“沒錯,當年蜀山在鳴山山穀與妖王決死一戰,斬殺妖王之後,蜀山也是油盡燈枯,最後用陣法將剩餘的妖族封印在了鳴山山穀深處,那封印距離現在也有千年之久了,封印出現了紕漏,被逃出來一兩隻妖孽也說不定。”
葉晨侃侃而談,卻沒發現一旁的薑無憂臉色逐漸變得古怪了起來。
“你幹嘛這麼看我?”
葉晨說完這些看向薑無憂,發現了薑無憂的古怪,不由得奇怪道。
“當年蜀山一戰封印眾妖的事,連我都不知道,你是從哪裏得知的?”
“哈?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葉晨一怔。
“我隻告訴過你蜀山在鳴山山穀中大戰妖族妖王,但事後封印眾妖於山穀內的事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告訴你?”
薑無憂露出了一個玩味的表情:
“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葉晨心裏打了個激靈,暗暗叫苦,自己特娘的隻顧著說這件事,忘了薑無憂當時跟沒跟自己說封印的事了,這下可露餡了。
想到這,葉晨心思急轉,而後露出了一個茫然的表情。
“不是你告訴我的嗎,那可能是我搞錯了吧,我在繼承了蜀山令牌之後,腦子裏突然多了不少的記憶碎片,是關於當年那場大戰的,可能因為這個原因,我把那些碎片的內容當成你跟我說的了。”
葉晨之前和憨厚的震待的時間久了,模仿震那茫然的表情非常到位,每次乾哥訓斥震的時候,隻要震露出了這個表情,乾哥就會停止吐槽,因為他知道,這時候的震,腦子已經處於了待機狀態,你說什麼他都是一臉茫然,說多了也是浪費口水。
葉晨當然沒有待機,但他的表演還是成功騙過了薑無憂。
看到葉晨那副無辜的表情,薑無憂心裏的疑惑也消散了。
“嗯,蜀山的術法之中的確是有些類似於刻畫場景的術法,說不定你看到的就是當時的某位前輩刻畫後存在令牌空間之內的,這些令牌除非滴血認主,或者強行破解它的禁製,否則裏麵的東西我也無法探查,沈兄弟果然是有大機緣之人啊。”
“嗨,哪裏的話,我這人除了長得帥之外,其他的當年都是不值一提的。”
葉晨擺擺手笑道。
薑無憂聞言笑容不由一僵,心裏也是有些無奈,這沈兄弟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自戀了,畢竟他再帥,還能有自己帥不成?
……
正當葉晨幾人交流的時候,那名男子卻偷偷往前走了幾步,這讓一直注意著對方的葉晨立刻察覺到了,扭頭看向了對方。
“別誤會。”
男子見葉晨看向他,急忙抬起兩隻手示意自己沒有威脅:
“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想收回蠱蜂,不然任由它們這麼橫衝直撞下去,你那點藥也救不了這麼多人的。”
葉晨聞言沒有說話,對方見狀試探著走了幾步,見葉晨沒反應,這才鬆了口氣,從地上撿起蜂盤,打了個呼哨,那些在空中飛舞的蠱蜂便如同得到命令一般,紛紛朝著蜂盤湧去,眨眼間便消失地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