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可沒動手。我怎麼忍心殺幫主呢。”,刀疤男大笑著,“我隻是在澳仔開槍的時候我製造了一個不在場的時機,回來的時候幫主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不過待會兒送你們幾個一起去見幫主,見到了他你可以問問他老人家什麼叫做人心不足蛇吞。”

“把他放了”,黎落擦了擦眼淚指著北風說,“他不是我們的人。”

“他?不行,是不是幫會的人隻要知道這件事都得死”,刀疤男發狂的說,“黎落你說你在英國學管理是不是學的腦袋秀逗了,我讓他走,他回頭到警察哪裏報案?還有,聽說你還是個處,一會兒讓哥們樂嗬樂嗬,算是給幫會做的最後貢獻,也讓你成為女人,不忘人間走一圈。哈哈哈。”

“刀疤,幫主待你不薄,你怎麼能這樣對他?你忘了是誰出錢給你老母親治病的?你們這群敗類”,說著熱巴從腰裏抽出兩隻匕首就要衝過去。

“對我好?哈哈哈”,刀疤狂笑著,“對我好就不顧我們死活解散幫會改成什麼他媽的企業?老子和手底下的會做什麼?給個保安?能掙幾個破錢,夠老子做什麼?”

“刀疤”,黎落喊了一聲,“這是在市裏。你要是真的想殺我,那就跟著我們車走。”

“走就走”,刀疤男狠狠的說,“兄弟們,上車。”

“上車”,黎落命令著,“你也上車”,她看向北風說。

熱巴開車,黎落坐在副駕駛,北風拉開車門坐到了後座。

“不好意思”,黎落盯著前方的路冷冷的說,“把你也牽扯進來了。”

“是禍躲不過”,北風笑著說,“從一開始我就被牽扯進來了。對了,這個刀疤男怎麼和我在火車上見到的那個長的很像?”

“他們是表兄弟”,熱吧開著車說,“他弟弟今天淩晨已經被我們抓住撬開了嘴巴,說了很多事情。”

“到張莊那個廢棄廠房”,黎落對熱巴說。

“小姐”,熱巴飛快的開著車說,“要不我把他們甩開,你趕緊走吧。”

“走?我為什麼要走?”黎落含著淚說,“殺父仇人就在眼前,我跑了,我爸在九泉之下會原諒我嗎?”

北風從後視鏡看著後麵的車跟的很近,就這水平還想讓黎落下車逃走?看著越來越近的車,自己想到了自己的駕車逃亡,頭又開始疼痛起來。

“身體不舒服?”黎落通過後視鏡看著北風的臉色問。

“沒事,老毛病了”,北風揉著太陽穴強忍著說。

“到了地方趁亂你趕緊躲起來”,黎落擔心的說,“我們的幫規,不讓外人插手幫內事物。”

“你們清理你們自己的門戶,不用管我。”北風說著額頭冒出汗珠。

車駛出城市,走了一段鄉間小路駛進了一座廢棄廠房。

北風下車的時候刀疤三輛車、十幾輛摩托車正好趕到,下來的人每人拿著一把砍刀。

“好了,開始吧”,刀疤笑著說,“上。”

“等等”,熱巴笑著說,“刀疤,十幾個人打我們三個算什麼本事,要不來個一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