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嚴福海想了想最後定下決心還是找北風一次,“我有個請求,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嚴大師,什麼當講不當講,有什麼事你就直說,這裏沒有外人”,北風看著嚴福海猶豫的眼神說。
“清靈還有個姐姐叫清水,和她的病情一樣”,嚴福海看著北風為難的說,“她們姐妹的病我們找遍了大江南北名醫都不見效,你看看能不能幫著醫治一下?”
“我剛來的時候就注意清靈了”,北風毫不隱瞞的說,“見到她坐在輪椅上我觀察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他有生病的跡象。到現在為止我也想知道他為什麼在我身邊就沒有事。”
“那你看這樣行嗎”,嚴福海不好意的問,“能不能讓清靈跟你幾天,你正好也給她看看病?”
北風聽到讓楚清靈跟著自己幾天,趕緊搖著頭說,“這事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可以來這裏給她治病,但是她跟著我算什麼?”。
現在自己對女人最敏感的就是跟著自己。想想自己身邊的那幾位美女就頭疼。
“北風哥”,楚清靈自己轉著輪椅走到北風麵前,拽著他的衣角說,“你不可憐我,也要可憐可憐我的姐姐。我姐姐現在坐在輪椅上掌管整個集團,瘦的就剩骨頭了。”說著自己低聲的嗚咽起來,“求你救救我姐姐。”
北風心裏這頓苦悶。這都叫什麼事。
“你先別哭好不好,明天我給你答複,行不行”,北風蹲下給楚清靈擦著眼淚說,“今天我和這位爺爺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沒時間管你們的。所以明天我給你答複好不好,我還要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
“嗯”,楚清靈破涕為笑答應著。你要是明天不來接我,我自己就去找你,哼。別忘了文爺爺最疼我。
北風看著楚清靈嘴上的笑容,自己心裏不由哆嗦了一下。現在自己最怕的就是這個笑容,太奸詐、太狡猾了。
“鈴鈴鈴”,北風拿出電話是老鐵的。
“衣服挑好了?嗯,好的”,北風掛上電話看著慈眉說,“老鐵馬上把衣服的圖片發過來,還有設計的簡單效果圖。”
“嗯,嚴大師”,慈眉先答應著北風,又看著嚴福海著急的說,“我們還有事要辦,現行告辭了。你看看多少錢直接和北風說就行。”
“那我送送你們”,嚴福海看著慈眉著急的樣子說,“你們是不是著急回去掛上?”
“對”,慈眉拿著牌匾說,“還要回去看看掛在什麼地方合適。”
“那你們有紅蓋嗎?”嚴福海看著慈眉問。
“紅蓋?”慈眉不解的問了一句。
“對紅蓋”,嚴福海看著慈眉和北風解釋著,“紅蓋就是罩在牌匾上的紅蓋綢布和大紅花,慶典的時候用。”
“北風,家裏有這個嗎?”慈眉趕緊問。要不是嚴福海提醒,自己差點好心辦壞事。
“沒有”,北風想了想說,“家裏還真沒這東西。這東西隻有慶典的時候用,嚴大師你這有嗎?”
“你們等著,我現在就給你們拿去,用完了記得還回來就行”,嚴福海說著出去找紅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