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盯著喬安往客廳走去的背影,趕緊跟上他的腳步進行詢問,“難道在你的眼裏我是隨便可以丟棄的存在嗎?”
“誰丟棄誰啊?不要在我麵前裝小白蓮,你想作秀給誰看?老子當年要不是太相信你,你會和沈家的那個誰糾纏在一起嗎?行啊,長能耐了,現在你怎麼還能活下來呢?”
喬安把啤酒重重地往茶幾上一放,兩眼猩紅的怒瞪著不遠處的白澤。
白澤有些疲憊,解釋快要磨破了他的嘴皮子,時隔多年,當年他犯下的錯誤,確實應該完完整整,原原本本的給喬安一個滿意的交代。
“當年的事,確實是我一時糊塗,才會想著拿你的課業成績去追求那個人。可是,我當年並不是用自己的名義去找他的,而是用你的名義。我知道你很在乎那篇論文的發表,偏偏他在那學期是任教,如果能夠得到他的引薦,我相信這會讓你更快的站上巔峰。隻是我想的太簡單了,以為給他單純的跑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就是所謂的代價。而他從頭到尾也在誤導我,目標也是我。”
白澤站在喬安的側邊,低著頭和他詳細的進行了一番說明。
當年的事,是他們心中永遠的一個死結,這輩子必須要解開,正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是豬嗎?別人說什麼你都相信,還是說你不相信我?破論文不發表也沒有關係,我有的是機會證明自己。你倒好脫衣服脫的那麼快,照片都傳遍了整個學校。我謝謝你,打我一巴掌再給我一顆甜棗。”
喬安想起當年的事,鬱悶的又喝了一口啤酒。
今晚他為了白澤去傷害墨墨,這個行為舉止已經超越了他平常該承受的範圍。
白澤簡直就是禍水,導致他做事失去了方寸。
“這些全是他的手段,知道我和你關係匪淺,隻好用這一招來逼退你。不過你當年年輕氣盛,用投稿的方式把論文發了出去。甚至以刊登論文後的優異成績提前畢業,當時這個消息是校方千辛萬苦隱瞞著。等我知道你離開的消息,你已經回國了。”
白澤的語氣裏充滿了惋惜和遺憾。
“廢話,難道我要等著你和姓沈的出現在我麵前一起來惡心我嗎?”喬安沒有給白澤留下情麵,對他做出嚴厲的批評。
麵對喬安的想法,白澤百口莫辯。
客廳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靜默,喬安拿著啤酒瓶站起來,推開窗吹著夜晚的冷風。
“事情雖然是過去了,但是你想要得到我的原諒,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而且,你應該明白我今非昔比,你要是還用以往的判斷和我談事,這是非常錯誤的一件事。”
喬安喝著啤酒,背對著白澤。
白澤想到當年的事,心裏除了惋惜還有心痛。
“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忘掉你。”
“可拉倒吧你。”喬安十分不悅的低吼道,他煩躁的仰起頭又喝了一口啤酒,“什麼事都好說,這些事你暫時別說了,聽的我頭痛。”
白澤一聽喬安說頭痛,上前奪走了他手裏的啤酒瓶,“既然頭痛就不要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