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如此?你看過了宇宙的各種路線,我無論如何都會死?”
“沒有一條路線,我可以成功?”
許白不是邪神,他沒有能力、資格和方法去看清自己以後的路線,如果他能預知未來,能看見所有,那麼他早已是猶格·索托斯那種等級的存在了。
再不濟,成為舊日支配者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信使轉了一下紅色的眼珠。
她張大了小嘴,然後嗷嗚的張牙舞爪,十分可愛。
可許白仿佛看見了,那巨大肥胖、臃腫渾身長毛的蟾之神,冷漠無情的將他吞噬。
“我和伊波·茲特爾,在宇宙的中心上,站在了時間和空間的上層,觀測到了這一幕。”信使說道。
不是所有東西,都能如許白所願。
平常還是經曆的東西太少了,甚至讓他淺薄的以為,自己是真的可以把舊日支配者都不當一回事。
信使繼續說道:“和祂會把你的血液完全變成黑色的雪花,將你轉化成為‘溺者’的死亡方式不同,那還有一段時間呢。”
“但隻要你進入了黑暗世界,執意去到撒托古亞的神廟前時,你會立刻死呢。”
她笑了笑,道:“你不信我的話,我可以以奈亞拉托提普的名義向你發誓哦,所說是真的。”
“......”
如果對方是別的邪神,許白就真信了,可對方是信使,說的話本來就是有問題的。
是真的,是假的,全看祂想要做什麼,引導什麼。
看樣子,信使想要阻止自己去見撒托古亞。
可為什麼,她卻隻告訴自己,去聯絡撒托古亞會死,但沒有讓自己回去?
他猛的瞪著信使,忽然嘴巴掛起一個奇怪的弧度。
許白緩緩開口,聲音比敦威治的陰霾氣息還要讓人冷。
“我執意要去撒托古亞的神廟,會死。那你陪我去怎麼樣?”
信使搖搖頭:“不能呢,這就不合舊日遊戲的規矩了。在副本中幹涉,和在現實世界中幹涉是兩種概念,這條路仍舊是你自己選的,我雖然告訴你了,但這也隻是指引,並非扭轉未來和時間的進行。”
“我在教你改變未來的過去,而非直接改變過去,怎麼改變,就是看你怎麼選。”
“比如舊日遊戲的真相,明明我們可以直接告訴你們,但就像是這一場巨大的遊戲,遊戲是指引的方式,最終得靠你們人類慢慢挖掘才行。”
許白卻繼續說道:“你不能陪我去。”
“那我帶一個祭品陪我去可以嗎?”
信使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這是我喜歡你的地方。”
於是乎,她朝天說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要強製幹涉對方,我隻是作為遊戲彩蛋降臨,給對方指引,並沒有讓他這麼做。”
“而現在,我隻是一個祭品,他要怎麼處理一個祭品,是玩家的自由。”
許白不知道信使在跟誰對話,往天上看,那除了黑色略微發黴的天花板,什麼都沒有。
緊接著,便在黑色的陰影中,降下了一個穿著黑色長衣的少女。
隻是那件長衣,卻更像是長袍,黑發少女麵容很奇怪,像是表情是在臉上靜止的,一紅一綠的眼瞳,柔軟的黑發不斷熠熠閃爍著藍色的光點。
這些的各種特征,讓許白聯想到了偉大黑暗者!
至高舊日——伊波·茲特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