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月流蘇放眼看去,也多虧了是一個皇帝的種,眉眼都差不多,不過祁易淩仿若身體要瘦弱些,眼神卻老成好幾分,看上去有些陰暗,三皇子祁子延就像長不大的毛頭小子,吊兒郎當的感覺。
“這位不是皇城的第一天才嗎?怎麼在這呆著呢?怎麼?腳還好不了呢?”三皇子祁子延一出口就讓月流蘇高興不起來了,這哪裏是毛頭小子,分明就是一欠揍的小孩!
南宮亦倒是不惱,雙手抱拳道:“多謝三皇子惦記,在下腳好多了,下個月便可重返學院。”
“那本皇子就等著你重返學院的那天,再此之前,下個月的比賽,還請南宮公子準時到達。”祁子延可謂是毫不客氣。
南宮亦笑了笑,並不接話。
月流蘇一直默默的坐在旁邊,一點想起身行禮的覺悟都沒有。
“大姐,大姐。”一旁的月靈兒見到月流蘇的態度,頓時就有點不滿了,這好歹是幾位高高在上的皇子,怎麼容得她放肆?
“恩?妹妹有事啊?”月流蘇一臉無辜的問道。
“這是大皇子,這是三皇子。”月靈兒非常自覺的介紹起來,希望月流蘇有點點的自覺性。
可惜啊,月流蘇隻“哦”了一聲,便再無動靜。
“你!”月靈兒氣的跳腳啊,第一次,她被月流蘇當場打臉了!
“還不快行禮!”月靈兒催促著,那幹著急的小臉都憋紅了。
月流蘇不搭理月靈兒,與南宮亦說說笑笑,一會說蓮花一會說蓮藕,可將祁越淩幾位裏晾了個透。
“淩哥哥,你看。”月靈兒氣的往祁越淩的懷裏鑽。
“靈兒乖,切勿跟這般見識。”祁越淩連名帶姓的都給月流蘇省略了。
月流蘇可就有點暴脾氣了,抬起頭來,眼神裏充滿了不屑,“太子,沒看到我跟南宮公子聯絡感情麼?若是識相點就那邊玩去,別擋住我視線了。”
退婚書都拿到手了,她幹嘛還要巴結他?再說了,她本來就對他沒什麼好感,他越是在她這裏找存在感,她就越是想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隨之,月流蘇站起身來,朝著幾位皇子福了福身,“讓各位皇子見笑了,流蘇還得跟南宮公子聯絡感情,就恕不奉陪了。”
說完,月流蘇推著南宮亦的輪椅從他們視線中消失,周遭看熱鬧的人也逐漸散去。
“淩哥哥,你看!”月靈兒氣的想打人啊!雙手緊緊的拽著祁越淩的衣袍,一臉楚楚可憐的摸樣。
“乖,咱不理她。”祁越淩一把將月靈兒撈進懷中往船上走,那雙眼卻不自覺的往月流蘇離去的方向瞟去,他的心裏始終有一種感覺,月流蘇好似與以往的不同了,她的眼中沒有多餘的人和事。
若是換做以前,必定柔弱的不敢多說一個字。
祁易淩捂著嘴咳嗽兩聲,至始至終他就沒將月流蘇放在眼裏過。
“這小丫頭片子也太囂張了!”倒是祁子延,一路上都在抱怨月流蘇怎麼怎麼樣,無法無天!
直到看到荷花亭,月流蘇這才停了下來,花池邊,她直接放下南宮亦,往荷花池邊走去,伸手,直接摘下一朵荷花放在鼻尖,“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