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是吃了虧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了。
不然她肯定還有後招,反咬一口誰不會,大不了她再隨口的按上一個調戲良家姑娘的罪名,他們怕是都沒臉在學院待了。
所以啊,不要怕,膽子要大,辦法與陰謀都是人想出來的,怕啥。
月流蘇的觀察力與反心理學可不是白學的,從懂事開始,就已經在組織裏接受各種變態的訓練,這些還算基本的,她的腦子裏裝的東西,他們打死都想不到。
但是她唯獨有一點從未改變,那就是脫離組織的心,最後沒想竟然是這個結果,所以啊,人要狠,心要辣,該出手的時候絕對不要手軟,不要覺得人家能放過你,你就大發慈悲的相信。
那都是假的。
活著,才是一切。
“去啊,愣著幹啥,你要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來西院算賬啊?”月流蘇絲毫不客氣,景喬的性子有點怯弱,顧慮太多,這樣很容易吃虧的。
景堯此時已經往廚房走去,按照月流蘇的吩咐,將空間戒指裏麵值錢的都拿出來,然後將戒指都丟進火坑裏燒掉。
證據都沒了,就算他們想來找茬,也找不到的。
看到景喬朝著廚房走去,月流蘇這才轉身回了房間,她該再補個覺,早上根本不是睡醒的,而是被吵醒的,她這人沒睡醒脾氣特別大,誰來都不管用。
反手關門,往榻邊一走,翻身就上去了,小可愛睡在旁邊,見到月流蘇就往她的懷中拱了拱,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睡。
正所謂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寵物。
這不,小可愛也跟月流蘇的作息一樣了。
小可愛漸漸長大了,身上純白的毛發開始朝著粉色發展,額間與尾巴尖上還出現了一撮細小的紅色毛發,煞是好看。
日曬三竿,月流蘇終於是睡飽了,將小可愛留在房間裏自個玩,她出了房間去外麵曬曬太陽。
這幾日神絕冥都不在,她自由無比,當然,更多的時間是想他,卻又非常念他不在的時光,人就是一種奇怪又複雜的生物。
她伸個懶腰,西院外卻圍滿了一群人,紛紛朝著西院裏麵指指點點。
“傻喬,傻喬。”月流蘇轉身就找景喬兩兄弟的身影問問這是怎麼回事?西院什麼時候這麼受歡迎了,尤其是這幾天,莫可進幾乎是早出晚歸,晚上還能喝幾壺,事情大條啊。
“咋了,咋了?”景喬從房間裏出來,他方才在看莫可進交代的功法,就聽到月流蘇在院子裏叫他。
景堯聞聲,也趕緊的走出來。
“你去問問,圍著咱院子外的人來幹什麼的?”她喜歡清靜,今天卻很反常,呸,是好幾天都很反常。
“好勒!”景喬領命,快步的朝著院子外麵跑去。
“流蘇覺得,這次他們是來幹什麼的?”景堯站在月流蘇身邊問,言語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