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月流蘇真的在陷害陌舞陽封口麼?”
“我覺得不像啊,陌舞陽那麼慌張,怕是想栽贓嫁禍月流蘇吧?”
眾人的口中對這件事褒貶不一,總之,不論怎麼說,都不能將兩人的嫌疑洗脫,若是仔細看,倒是嫁禍月流蘇的真相偏一些。
尤其是比陌舞陽美得不止一個差距,他們更加相信月流蘇是無辜的!
“你!”陌舞陽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月流蘇半天憋出一個“你”字。
突然!西院大門的眾人紛紛退讓儲一條道來!五位長老穩穩走來!目光嚴肅。
陌舞陽一見,立馬往後麵退了兩步,讓出一條道來。
月流蘇站在前麵,屹立不動。
“長老……”陌舞陽委屈的喚了一聲。
站在最左邊的楊長老狠狠的瞪了陌舞陽一眼,“舞陽,你怎可這般胡鬧,沒有證據,怎可亂說!”
“楊長老,我……”陌舞陽頓時身子一顫,被楊長老嚇了一跳,委屈得都快哭了,這件事對她來講也來的突然,所以才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眼前,五位長老依次矗立在月流蘇麵前,莫可進站在最右邊,雙手背在身後,為了公正,他不能直接維護月流蘇。
正麵對著她,站在中間的穀勁善看似說話比較有分量一點,從一進來,銳利的眼神就直直的落在月流蘇身上,並未挪動過。
月流蘇絲毫不懼的回應,她還不信能當眾吃了她。
“遊長老,舒長老,還不快快將人遣散,全都圍在這裏成何體統!”
“是,穀長老。”
穀勁善一聲嗬斥,兩位長老即可轉身,將在場看熱鬧的人都全遣散出去。
不到兩分鍾的功夫,西院全都空了出來,僅剩下五位長老與當事人。
“都給我進來!”穀勁善聲如洪鍾,寬袖一甩,朝著正屋走去,莫可進等人紛紛跟在身後。
陌舞陽狠狠的瞪了月流蘇一眼,便乖巧的跟了進去,月流蘇聳聳肩,表示很無奈。
“妮子……”景喬景堯神情擔憂。
“沒事的,你們一會別說話,看著就好。”月流蘇給他們一個放心的笑,轉身,朝著正屋走去。
大門敞開,那些跟來的學生都站在西院大門外,心裏有再大的好奇心,也不敢朝著院子裏踏進一步,隻能遠遠的看著。
等月流蘇走進正屋的時候,陌舞陽已經跪在了地上,頭垂得低低的。
“跪下!”穀勁善坐在正中間的位置,一見月流蘇大聲一喝,仿若她做錯了什麼事一般。
月流蘇秀眉一蹙,她沒聽錯吧?讓她跪下?
“跪下!”穀勁善又重複了一遍,手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脆響。
莫可進與另外三位長老依次的坐在側麵的椅子上,表情嚴肅,紛紛不言語。
她看得出莫可進的無奈,但她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
“敢問穀長老,流蘇為何要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