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悄無聲息的從侍長處順走學院饋囊,之後又要在短時間之內嫁禍給陌姑娘,然後還要留在西院讓陌姑娘過來揪住不放,敢問各位長老,你們覺得流蘇有沒有這個本事?”
“嘶!”
月流蘇的一番話,值得他們所有人深思,這件事看起來非常不可能,除非偷盜之人是個慣偷,還得常年混跡學院,不然不可能能將這件事做得毫無紕漏。
頓時,五位長老紛紛蹙眉,對陌舞陽所說的話便多了幾分考慮。
“你們這幾日分別都在幹什麼?有什麼人能給你們作證?”穀勁善開口問。
“回穀長老,與我同住的五位姐姐可作證,還有靈兒妹妹與芷雅妹妹。”陌舞陽急切的道,不善的目光悄無聲息的從月流蘇身上掃過,哼!這一次她倒要看看月流蘇如何辯解,不論如何,就算她不能脫身,也絕對不會讓她獨善其身!
月流蘇柳眉一挑,陌舞陽確定要拖她下水了?那她就不客氣了。
“回長老的話,這幾日流蘇都呆在西院,除了昨日出門去了大殿領學服,還去了玄台,回來之後便未曾出過門,莫長老與景氏倆兄弟具可作證。”
“嗬,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合夥來編造故事。”陌舞陽嗤之以鼻。
“哦?那按照陌姑娘這麼說,我去侍長院裏偷盜,也是你親眼所見?”月流蘇毫不客氣的反嗆回去。
“你!”陌舞陽頓時語塞!
“既然沒有證據,你如何能說我在編造故事?還是說我進學院這段時間,你都悄悄的跟了我幾日?”月流蘇反問道,倒打一耙,她也會。
“楊長老,你要為舞陽做主啊!舞陽是什麼樣的人,您最清楚了。”陌舞陽深知無法與月流蘇辯解,索性將所有的希望都押注在楊長老身上,她好歹是他的學生,怎麼能容許別人隨意詆毀。
“我覺得此事撲朔迷離,須得重新調查,重要的是,學院丟失幾日的饋囊終究找回來了,可慢慢調查,不急於一時,偷盜之人定會浮出水麵。”楊長老道,他總不能看著自己院裏的學生被別人這麼汙蔑。
陌舞陽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他不相信她能做出這等荒唐事來。
對於月流蘇,他倒對了幾分謹慎,此刻思緒能如此清楚,遇事不亂,定是人才。
“我亦覺得此事須重新著手。”莫可進順道。
他自然不希望月流蘇與此事有所牽扯的。
“還請穀長老明察。”說著,陌舞陽又往地上磕了一個響頭。
月流蘇一聽那脆響,都替陌舞陽頭疼。
“你們先出去,我與四位長老商議在做決斷。”穀勁善手一揮,示意她們倆出去。
看樣子是查不出個什麼了,月流蘇倒趁機發話了,“各位長老,在此之前,流蘇須得說兩句。”她毫不畏懼,陌舞陽既然敢對她下手,那她索性不客氣了。
不收回點利息,她怎麼能叫月流蘇呢?
“講!”穀勁善明顯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