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間梳妝台上有一個小瓶罐,裏麵有丹藥,勞煩你替我拿來。”
“好。”月流蘇四處望了望,這才確定梳妝台的位置,走過拿起一個綠色的小瓷瓶折返回去。
隻見柳尹爾扒開瓶塞,拿出一顆丹藥放進嘴裏,然後將小瓷瓶遞還給月流蘇。
好吧,她今個成了個跑腿的了。
“大恩不言謝,今後若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在所不辭。”柳尹爾眼底的笑如此真誠。
月流蘇卻笑著搖搖頭,半開玩笑道:“我倒希望這輩子都沒能要你幫忙的地方。”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會意。
不知不覺,他們出來已經兩天時間了,第二天天大亮,月流蘇才不疾不徐的來柳尹爾的房間給她換藥。
“你怎麼起來了?”月流蘇反手將門關上,柳尹爾慢吞吞的穿著衣衫。
“你現在應該再休息幾天,若是傷口裂開了,我又要重新拆線,給你縫合。”月流蘇將早食放到桌子上。
她這可是生平第一次伺候人啊!
“對,你給我拆線吧。”經過月流蘇提醒,她想了起來,又開始一件一件的脫了起來。
“誒,你不要命了?”月流蘇蹙眉反問道。
“今日我要去花滿樓,不能耽擱。”柳尹爾簡單的回答。
月流蘇覺得好無語,沒見過這麼不愛護自己身子的姑娘。
“線就等兩天再拆吧,隻要動作不是太大,應該沒什麼問題。”月流蘇坐在凳子上,一手撐在桌上,盯著柳尹爾背上那道綁著紗布的地方。
看她都能走動了,說話也中氣十足,應該沒什麼問題,修煉之人怎麼能因為這點小傷就哭天搶地的?再說了,丹藥的藥效遠比她想的要好得多。
她手臂上的那一處傷口並沒有縫合,月流蘇遠遠的看了一眼,兩天時間竟然結痂了。
不得不感歎天玄大陸的自愈能力。
“你先吃著,我出去了。”月流蘇起身大步的走出去。
外麵,景喬與景堯在等著。
“妮子,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景喬難為情的問,他怕莫可進的責罰,這次回去怕是免不得一頓收拾了。
“你們要不先回去,我保證明天晚上之前就回來,正巧你們回去替我跟長老說一聲,免得他惦記。”月流蘇笑道。
“可是……”景喬癟了癟嘴,“我們是一道出來的,若是我跟堯哥先回去,長老以為我們私自丟下你,那……”
“無礙,你們今晚先回去吧,與長老說一聲便可,屆時我回來親自請罪可好?”月流蘇調侃道。
她自問自由逍遙慣了,所以並不想因為一個西院便將她自由的羽翼束縛了。
“好吧,你自己要小心,我們在西院等你回來。”景堯考慮的比景喬要深一層。
“恩,還是堯哥懂我!”月流蘇眉眼含笑。
神絕冥已經閉關出來了,所以她悄無聲息的回西院難度不大,再說了,她可不想再從瀑布鑽回去,那玩意受罪。
至於柳尹爾,救人救到底,她總不能半路上將人家給丟了。
深夜,與景喬與景堯告別之後,月流蘇鑽進柳尹爾的房間裏替她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