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便去。”月流蘇隨口的道。
“那……妮子,你要去麼?”景喬蹙著眉頭,這件事不論怎麼說,對月流蘇都非常不公平,不能因為歐陽芷雅之事,便犧牲別人吧。
“必須得去呀。”月流蘇放下茶杯,笑著道。
“可是……”景喬撓撓頭,他心裏不太平衡,甚至氣憤。
“好啦,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就是個第一?逞一時之快反而會替我招來不少麻煩,但若是我主動一點,今後你們與西院在學院裏豈不是還博得一個美名?”至少她是這麼想的。
鋒芒太過也不是一件好事,比如她現在就已經鋒芒太過,不想將事情大化,這件事她就必須這麼做。
“屋外有人找我的話就說我不在。”月流蘇將茶杯裏最後一口茶飲下,便起身往房間走去。
最近兩隻寵物還是乖乖的呆在心湖比較好,最近來往西院窺探的人太多,免得有人惦記。
她手裏的王牌,也就這麼點了。
回了房間,神絕冥高大修長的身軀便出現在她麵前,一把將她攬在懷中,“小月兒若是不想,我便去殺了他。”
神絕冥性感的語氣及淡,那雙深邃的黑眸中迸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來,隻要是擋在月流蘇麵前的絆腳石,他便不留餘力鏟除。
“不用了,整日裏打打殺殺有何用,我們要以理服人。”月流蘇從神絕冥的懷中逃出來,語氣非常正經,雖然這番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神絕冥那狠辣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手那麼輕輕一揮,便能擊退千隻魔獸,還有那日與那黑袍人之間的打鬥,簡直是毫不費力的就勝了對方,順便廢了人家三階修為?何為凶殘?
她可不敢保證在她點頭之後,婁遠還有命在。
婁遠若是死了,她定又要卷入輿論之中。
她這人嫌麻煩,懶得解釋,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時候婁遠的命運怕是比現在死去還要慘,她有種感覺,後麵還有更好看的。
“恩?”神絕冥輕佻劍眉,這番話突然從月流蘇的嘴裏說出來,他竟然有些不信?
張開手臂,再次將月流蘇抱在懷中。
月流蘇反手,便攬住他精壯的腰,有他在的感覺真好。
……
一整夜,月流蘇又開始了修煉,前天,她將在藏書閣中吸收到的靈氣盡數轉換來,亦不知是不是神絕冥親自指導的緣故,她竟然又突破了一階。
“藍魂四階?”
當月流蘇睜開眼的那一刻,眼前的視線更加清晰了,整個人輕盈得很。
她怕是沒發現,自己每一次修煉都相當於淬煉靈魂,原本絕美的小臉上菱角更加分明了,越看越令人迷戀。
她知道自己長得像娘親,在她看到銅鏡裏的自己時,突然有些質疑,自己的娘親到底有多絕色?像她這麼美妙的人怎麼會淪落到月府?
想不通。
隨意的挽起幾束長發固定,再從空間拿出一支白玉簪的步搖插上,簡單的發型問題便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