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方才若是說錯了什麼老天可以原諒她麼?她還不想這麼早就……
其實內心是期待的吧?
畢竟是自己心愛的男人。
越是這樣,她內心的想法就越複雜。
就在她慌亂無措的時候,神絕冥一把將她“扔”在軟軟的床榻之上,她緊張的雙目緊閉。
驀然之間,神絕冥那沁人心脾的聲音傳來,“小月兒可是在期待什麼?”
月流蘇:“……”
她好似被整了?
她睜開眼來,隻見神絕冥雙臂正將她禁錮在床頭,離她僅有半米的距離。
“你幹嘛啊!”月流蘇突然怒火騰升,說抽翻他是不可能的,這不僅僅是體力上的差距,更是勇氣的提升。
她自問,自個的膽子還沒這麼大,所以,隻能在嘴巴上逞能一下了,然後灰溜溜的躲開來。
看到月流蘇落荒而逃的身影,神絕冥隻覺得好笑。
話說月流蘇慌亂的從房間跑出去。
“咦?你剛回去,怎麼又出來了,晚點午膳叫你便可,不用著急著來。”景喬正在收拾著野味,好幾日未曾去後樹林,隻能忍痛將莫可進養的彩鳳捉一隻來下鍋了。
“額……”月流蘇無話辯解,她總不能說方才她是“逃”出來的吧?
“咳咳,我想出來走走,你做你的,話怎麼這麼多。”她朝著右轉,故作鎮定的往那一塊不大的草藥田走去。
景堯一直坐在搖椅上,沉穩的目光深邃。
景喬的表情非常無奈,好吧,他得罪不起這尊大佛,收拾幹淨端起木盆來往廚房而去。
午時景喬便做了一桌好的將兩隻寵物喂飽了,不得不說,大中午的,莫可進又將自己灌醉了,現在他在學院就是一個甩手的長老,啥也不幹,每日負責喝得伶仃大醉便可。
第二日,南宮亦準時來西院。
“妮子,那人又來了,見還是不見?”景喬剛準備去後樹林裏砍點柴火來,便看到南宮亦坐著輪椅徐徐而來。
“我知道了,你去做你的便可。”月流蘇正在西院裏逗弄著兩隻寵物,這會沒有心思見他。
但是還是要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將南宮亦甩掉,走哪跟哪的跟屁蟲真的不太好。
“好吧……”景喬撓撓頭來,背著背簍便出門了。
西院再怎麼偏僻,也有些無縫不鑽的消息傳進來,歐陽芷雅月初便要與婁遠完婚的消息不脛而走,但最令人遐想紛紛的,還是月靈兒與祁越淩這對。
現在鬧得沸沸揚揚,月靈兒要找月流蘇當麵對質,直到祁越淩在她麵前親口承認兩人沒有關係為止,聽起來月靈兒就跟瘋了似得。
但其實人家心裏清楚得跟明鏡似得。
若是祁越淩心裏真的沒有月流蘇的存在,怎麼會用太後駕鶴仙逝為由守孝三年?皇家太子守孝三年根本就是一個笑話,更何況祁越淩深愛著月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