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跟西院關係不大,不去應該沒什麼。
“在呢,今早起來了一趟,又睡下了。”景喬回答,非常無奈,一年中,起碼有半年,莫可進都處於酒醉狀態,學院都已經習慣了。
“恩,今日你們沒去學院裏轉轉,真是可惜了。”月流蘇嘖嘖咋舌的說道。
“恩?什麼啊,你說清楚,什麼叫可惜了。”景喬的好奇心一下就被月流蘇勾引起來了。
“想知道啊?現在出去打聽一下就知道了,起碼比我知道的還要全麵。”月流蘇買了一個關子,沒錯,她看到後麵基本就沒看了,還不知道那倆兄弟是怎麼處決的呢,也許給關起來,也許當場就被歐陽宏坤給哢嚓脖子了。
所以,想知道後續,還是得去學院中走一趟,但是她又懶得走,幹脆讓景喬去,他八卦些。
“哎,你說說嘛……”景喬好奇心爆棚,月流蘇越是不說,他越是想知道。
“這會時間尚早,你去學院中走一圈,不用打聽就能知道所有的經過,過程保準讓你驚心動魄。”月流蘇神神秘秘的講道。
“那,那你們等我回來,我去去就回!”景喬按捺不住了,想也沒想就從西院跑了出去。
景堯:“……”
扶額,一臉無奈,傻喬什麼時候能長個腦子啊……
“堯哥,給我弄點瓜子來唄。”月流蘇看著石桌上的空碗,眨了眨眼道。
“恩。”景堯站起身來往廚房走去。
月流蘇單手撐著腦袋,看著景堯腳步微微顫顫,卻比前幾日走的穩了,心裏放心了些。
對的,她麻煩景堯去抓把瓜子,不過是想看看他的腳傷還有沒有問題。
等到景堯弄了瓜子回來,又去廚房燒了些泉水來泡花茶,月流蘇直接將兩隻寵物拉出來溜溜,學院那麼忙,肯定沒空搭理西院的。
若是那黑袍人是歐陽宏坤,更加沒有時間來後院監視她。
自家的女兒做出那種事,在學院中的反響不小,如今如何平複這種流言蜚語才是一種難題。
至於皇城要抵禦外敵這件事,事情還未公布出來,她莫要操心得好,雖然學院中早已經人心惶惶,但是沒到她頭上,都無所謂。
還沒打仗呢,就開始擾亂民心,如此這般,皇城不被攻破才怪。
心湖中,神絕冥一直“乖巧”得很,前段時間吸收了丹藥,如今正在修複自己的內傷。
月流蘇才知道,原來他受的傷這麼難修複,起碼有大半年的時間了吧,卻總是差點,心裏不免的有些焦慮,想還有什麼辦法能盡快讓他好起來。
她不過是掉下山崖而已,也不能將他砸得這麼嚴重吧?內傷呢?半年都不能痊愈。
除非在這之前他就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
“小月兒在想何事,如此專注。”心湖中,神絕冥正在用神識與月流蘇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