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歐陽芷雅三番四次的來找她,口中篤定了她肚子裏的骨肉是婁軒的,但是卻發生此事來……
著實令人費解。
“這幾日我們好好在西院待著,能不出去就不出去,知道不?”月流蘇笑著道,學院中出了這種事,自然誰的心態都不好,若是不小心闖了禍事,怕是會被趕出去。
“恩,我跟堯哥知道的,倒是你……”景喬上下的看了月流蘇一眼,嘀咕道:“整日裏就知道去後樹林修煉。”
“我修煉怎麼了?不服氣一起修煉啊?”月流蘇反問道,眼角含笑。
就在幾人嬉戲之中,一隻純白的千紙鶴降落在西院中,穩穩的停在月流蘇麵前。
月流蘇臉上的笑頓時收斂起來,手一揚,藍色的魂力在她手中波動,頓時那千紙鶴就自己張開來了。
這是遠在皇城的月城寄來的信。
一目十行,看完了信中的內容,越流手輕輕一揚,藍色的魂力頓時轉變為火紅色,將信紙燒了個幹幹淨淨。
“怎麼了妮子?看你一臉愁眉不展。”景喬關切的問道。
“沒,皇城來的信而已。”月流蘇牽起唇角無所謂的道,坐回石凳上,端起茶杯來淺酌,思量。
她沒想到月城竟然會在信中跟她說這些,著實令她驚訝不已。
景喬腦子靈光一閃,往月流蘇身前一坐,道:“皇城,是不是月府你的那個爹爹給你的來信?”
月流蘇眼眸直接一撇,單手支著腦袋,一臉為難的道:“傻喬啊,什麼時候你能不能稍微的呆萌一點?”
“恩?”景喬一臉懵圈,“我怎麼了?難道我還不夠呆萌?”說著,他還雙手捧著自己的臉來揉捏幾下,展現自己的呆萌程度。
“噗嗤……”景堯非常不厚道的笑出了聲,發現自己失態,別開眼,便故作鎮定的端起花茶來喝。
“堯哥,別裝了,笑了就笑了。”月流蘇毫不留情的戳穿道。
“額……”景堯好無語,卻依舊麵不改色。
但是在提到月城的時候,她眸色明顯一冷,想起以前在月府的日子,處處受人欺淩,如今她成器了,還得為了月府承擔重任,想來她還真從一顆無用的棋子,變作了一顆有用的棋子。
月城什麼時候能不為了利用她為目的的對她好?
這種父親絕對不是她的父親,她的父親絕對不會這麼自私!
於是,她尋找娘親的欲望更加強烈,她要去上天道找到蘇家,問清楚她的父親到底是誰!
但是……
“據說邊關來犯,如今皇城正在準備一切打仗事宜,到處征集糧草與兵馬,如今問問我天玄鎮征集糧草兵馬可行?他想來為皇城來一番。”月流蘇道,神色冰涼。
“征集兵馬糧草?這……”景喬一時之間沉默了,這是要打仗了罷?上天道亦是如此,一年中,有大半年都處於兵馬之中。
“妮子,這……”
景喬明顯有些慌亂了。
“放心吧,邊關侵犯皇城,就算皇城失守,亦不會來天玄鎮犯我。”月流蘇淡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