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喬:“……”
“正經些,我說的可是實話,人家姑娘隻身一人也不容易。”景喬正以言辭的道。
“恩!”月流蘇表情一下嚴肅起來,“傻喬說得對,這樣吧,明日裏若是無事,我們便出學院一趟,看看尹爾,如何?”
“可是……”景喬撓撓腦袋來,有點為難,“最近學院管理太過嚴格,怕是不好出去。”
尤其是在出了歐陽芷雅這件事之後,月流蘇手中的那張出院的令牌怕是不管用了,也許還會因為這令牌招來禍端。
所以,若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從學院出去,她怕是要等一段時間,或者,等神絕冥回來!
等到她紫魂的時候,一定要試試從學院正門出去!她就不相信了,自己一個神偷,身手好得不行,還能被別人逮住!
其實這跟她身手沒關係,主要是因為人家魂力太高,在學院大門上還設置了各種障礙,所以,想半夜偷偷跑出去的沒一個好下場。
下午時分,月流蘇在自己房裏,拿著紙筆來與月城回信,既然不想沾染皇家事,那必定要妥善脫身才對,目前她還未找到證據證明自己不是月城親身的,也並未脫離月府,所以……
她靈光一閃,提筆寫下三個大字。
“女不才。”
她將筆一放,將信紙折成一個千紙鶴來,天藍色的魂力浮現在手心中,緩緩的注入千紙鶴中,霎時,千紙鶴猶如重生般翩翩起舞,從窗口飛離,消失在西院中。
沒辦法啊,她不想卷入其中,不能給月城建議,讓他自個斟酌豈不是更好。
再說了,憑啥?
這種沒有利益就丟棄她,有利益就利用她的爹不要也罷。
等她準備出房間的那一刹那之間,又感受到了那種炙熱的目光,好似有人在監控西院一般。
她站在門口,欲要拉門而出的雙手頓住了,腦袋微微一偏,從半掩著的窗口望出去,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但轉眼之間,又消失了。
若不是她親眼撲捉到,怕是連她自己都不信,按道理她目前的魂力已經夠高了,居然還有人在西院外頭放肆,是她太大意了。
拍了拍寬袖,取下一旁的披風來披上,打開房門,徑直的出了房間。
“咦?妮子,你今日怎的沒帶寵物來?”景喬正從廚房走出來,好奇的問,一般平時無事的時候,月流蘇都會逗逗寵物的,今日這是?
“噓。”月流蘇將食指放在粉唇邊,輕聲道:“可燒些水來,我泡壺茶。”
“好,你等會啊。”景喬一聽,快步的往廚房走去。
“堯哥,可否來一趟。”月流蘇笑道。
“恩。”景堯放下手裏的活來,不問緣由,快步的跟了上去。
月流蘇徑直的朝著花廳而去,還故意的將門開的大大的。
“堯哥請坐。”月流蘇極其平靜,她想,那些監視西院之人,怕就是那黑袍人,衝著小辰來的。
神絕冥說過,那日黑袍人被他廢了幾階修為,也受了傷,不知不覺,此事已經過去了近兩月之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