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你披著,我這裏有。”月流蘇嘟了粉唇來,下意識的便要將神絕冥方才披在她身上的披風取下來,某大爺卻一把按住了。
“我這暖和。”
“不!”月流蘇堅持得很,這天寒地凍的,神絕冥身體還未恢複,她總不能讓一個病患替她擔憂吧。
“那……”神絕冥突然俯下身來,往月流蘇眼前湊,兩人的距離瞬間隻剩零點零一,他每一次呼吸,甚至心跳的速度,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刹那間,她為了某大爺淪陷了。
突然,她身上一涼,披風便被某人取走然後披在自己身上,月流蘇眼眸一怔!還沒等她說話呢!某大爺突然毫不費力的一把將她橫抱而已,直接用寬大的衣袍來將她瘦小的身子裹了起來。
“這樣如何?”神絕冥邪肆的嗓音就在她的耳畔響起,突然麻麻的,雙手窩在神絕冥的身上,低了低腦袋往他的懷裏靠,唇角止不住的上揚。
神絕冥就這樣抱著她,一路朝著學院走去,懷中的人兒很輕,但在他心裏的分量早已超越了自己,他們的開始,便已經注定了結局。
夜裏的天氣幾乎在一瞬間入冬,一片片的鵝毛大雪紛飛,一路走,是否會白頭?
……
等到月流蘇回了西院,原本想著神絕冥自己便識趣的走了,竟沒想人家根本沒打算走。
眼看還有一個時辰天便亮了,可身邊的人兒一點要走的跡象都沒有。
月流蘇就這樣平著躺在床榻上,身邊那隻妖孽就用非常妖嬈的姿勢側身躺著,目光深情悠然的目光就這樣注視著她。
“睡吧,天氣太涼,為夫替你暖暖床來,今日太晚了,等明日再去弄些炭火來暖暖屋子,一夜間入冬,定有不習慣的地方。”神絕冥醇厚的嗓音清澈得很。
說實在的,月流蘇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天玄大陸的冬日,估計跟她印象中的北極有的一拚了。
“額……”她好無語,幹脆強行的讓自己逼上眼睛裝睡覺,沒辦法,身邊某隻妖孽的體溫太高,存在感太強,她內心還有點點激動。
雖然說在一起睡了很多次了,但是還是免不得羞一陣,開玩笑!身邊這妖孽未來可是要做她夫君的人!
於是,懷揣著激動的心,她不知道怎麼進入夢鄉。
……
接下來連著好幾日,月流蘇都呆在西院未曾出去,沒法,從她回來之後便一直下雪,如今已經積雪很厚了。
幸好有景堯與景喬,早就在一個月前準備好了過冬需要的柴火,至於吃的吧,隻有這幾日在後樹林中采集的那些野味。
沒辦法,最近吃食真的匱乏得很,他們又沒有辦法去學院外弄。
月流蘇打開房門,一陣冷風灌了進來,出門前吃了一顆禦寒的丹藥,索性並不覺得很冷,景堯與景喬正在清理院子裏的積雪。
“一會弄完了就趕緊進屋,別凍著了。”莫可進正冒著寒風從西院大門進來,交代了兩兄弟一聲,怕是凍著了,快步的往自己房間走去。
景喬與景堯正看到月流蘇走過來,便暫時停了手裏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