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兒一見祁越淩憤怒離去的模樣,那顆不安的心終於再也坐不住了,扭頭去慌亂的便朝著祁越淩追了上去。
“妮子,你就這麼放過她了?”景喬上前一步,對月流蘇小聲道。
月流蘇見狀,無奈的聳聳肩,“你覺得現在月靈兒在學院還能翻得起什麼花樣麼?此事可大可小,最後看太子怎麼做了。”
月流蘇說的很明白,她就是要讓月靈兒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如今,她在祁越淩的心目中怕是可有可無了,若是一個處理不好,回了皇城之後,等著月靈兒的便是一紙退婚書了。
到時候別說呆在月府了,怕是隨便找個人家嫁了,都沒人敢收吧,再說了,月靈兒那麼在乎祁越淩,若是祁越淩給了她退婚書……其他的就不言而喻了,還需要她去動手腳麼?少了一個麻煩,也好。
周遭的學生正討論得熱烈,紛紛為月流蘇打抱不平。
“眾位,事情的真相已經清楚了,不需要流蘇多做解釋。”說完,月流蘇邁著蓮華步走到南宮亦身前來,福了福身,道:“流蘇感謝南宮公子的直言不諱,為流蘇澄清了謠言。”
月流蘇話音剛落,在大殿之上,便開始傳來集合的聲音,看熱鬧的眾人紛紛散了,他們還是沒忘記今日集合的目的。
兩日之後便是狩獵賽了,那時,才是展現他們真本事的時候。
月流蘇轉身,混跡在人群中走了。
但就在與南宮亦錯開的時候,他熱情的聲音還是傳進了她的耳朵裏,“流蘇,可否給個機會……”
月流蘇猛然回頭,隻見南宮亦已然麵對著她,那目光中儼然多了一種情緒,名為情深,她目光一凜,始終,無論在南宮亦的心裏,她的分量有多重,他們之間都是不可能的。
“對不起……”轉身,月流蘇往人群中走去。
“這……樣啊……”南宮亦唇角扯起一抹苦笑,始終,她還是不屬於他,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心的距離卻很遠,很遠……
……
午時過後,月流蘇才回了西院,今日在大殿外站了一早上,還訓話了一大陣,早就疲乏得很了。
“你們回來了,等會就可以用飯了,先休息一會。”柳尹爾一看到他們回來,心裏非常激動,弄上一壺花茶來,讓他們在院子中休息一會,便又鑽進廚房中忙碌起來。
月流蘇感歎,果真是好女人,誰娶到柳尹爾誰就知足了。
“妮子,後天一早我們便要啟程了,要不,我去將需要的東西收拾好,這一去還不知道是幾天呢。”景喬可謂是一刻都閑不住。
“休息會,不急。”月流蘇回答,端起茶杯來淺酌兩口,關於狩獵賽的規則都已經在號碼牌中了,但是她從拿到手之後就沒看過。
今日,歐陽宏坤的狀態看起來特別好,好似那日被傷的不是他,加上歐陽芷雅這件事,他越是平淡,月流蘇越覺得有貓膩。
“等會,我把這個給你看看。”說著,景喬手一伸,屬於他的那塊號碼牌便出現在他的手心中,隨後他將自己的右手放上去,催動魂力,一道淡淡的光閃現之後,漂浮在半空中的便是今年的狩獵賽的規則與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