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神絕冥隻給了她一記冷冽的眼神,“你好好躺著。”
“額……”月流蘇唇角一抽,突然覺得自己說了這麼多都白說了,某人根本就不會告訴她的。
月流蘇躺在貴妃椅上,心口的疼還在延續著,但是明顯沒有之前的疼得厲害了,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鎖骨上的那一朵紅蓮微微發燙。
好吧,這東西她真的搞不懂怎麼回事。
沒多久,匆匆往外走進來一個清秀少年,穿著一件繡著傲竹的純白衣袍,略微有些書生氣息,卻不失浪蕩。
“你這麼急將我叫來是為何事?難不成是你受傷了?”眼前,清秀少年語氣焦灼,望著神絕冥的目光中盡是擔憂。
神絕冥轉身,深邃的目光落在月流蘇身上,語氣淡定,“本尊無礙,請你來,是幫她看看。”
“額……”
少年這才將目光轉移到月流蘇身上,月流蘇感覺非常無語,沒想自己竟然在人家眼中自動忽視掉了。
“這位是?”某少年開始警覺起來,矗立在月流蘇麵前,那雙清明的目光中盡是疑惑,他沒想到,從不近女色的神絕冥身邊竟然帶著一個女子?!
要知道,他前段時間還沒聽說過,這才幾日沒見,人家就已經勾搭了一個,居然還這麼著急的將他叫來,難不成……他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能讓神絕冥上心的女子根本沒有,這女子得撞多少大運啊?
“你你你,我叫木錫元,你你你……”木錫元發現自己說話時都哆嗦了起來,尤其是在麵對月流蘇那一雙靈動的黑眸的時候,他好像有點清楚神絕冥的愛好了。
“月流蘇。”月流蘇非常淡定的回答。
“好好好好名字。”眼前,木錫元說話都哆哆嗦嗦了起來,能讓神絕冥上心的女子竟然擁有這絕美的模樣,也難怪他傾心了。
神絕冥此時終於開口了,“幫她看看,是否有內傷。”在看到兩人之間“有趣”的互動的時候,他心裏很不是滋味,差點忍不住將某人從這裏扔出去。
“你受傷了?”木錫元一臉驚愕的詢問月流蘇,大腦這才轉過彎來,原來如此!
然而,神絕冥劍眉一挑,居然敢當著他的麵撩月流蘇?他忍住想要將木錫元扔出去的衝動。
在月流蘇點頭的一瞬間,木錫元快速的將一張潔白的手帕從空間中拿了出來,手臂輕輕一揮,旁邊的椅子自動飛到他身後,“伸出手來。”
月流蘇將手伸出來,木錫元坐下便將手帕搭在她的手腕上,開始專注的給她號脈。
大概一刻鍾之後,他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如何?”神絕冥就站在月流蘇身旁,一看到木錫元號脈結束之後便開口問了起來。
木錫元直接給了神絕冥一記別著急的眼神,將手帕從她手腕上拿開,神情顯然比較淡定,“沒多大的事,隻要好好休息幾日便可,隻是月姑娘身子太過瘦弱,需要多吃些。”
這下輪到神絕冥疑惑了,什麼叫沒事?之前還看到她吐血來著,怎麼才一會時間便沒事了呢?
“你再好好看看。”神絕冥薄唇微啟,他不太相信大概一盞茶之前還吐血的人說沒事就沒事了。
木錫元站起身來,便往外走去,神絕冥緊跟上去。
出了房間,在外麵木錫元目光終於凝重了起來,“我方才號脈,她明顯被人打傷了,但是等到我仔細號脈的時候,她身上的傷竟然離奇的不見了,我能怎麼辦?”
木錫元用手肘輕輕的觸碰一下神絕冥,神神叨叨的問道:“還有,你這姑娘哪來的來頭,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好好的內傷,說好了就好了,這就算了,你居然還為了她來請我?說,你是不是對人家動心了?”
然而,在麵對木錫元的追問,神絕冥直接賞給他一記冷眼,“她的存在,最好不要對外說。”
“喲喲喲?看看,現在就知道護著她了?但是你這麼做,舞傾城怎麼辦?要是她知道你房間裏藏著個姑娘,你雖然不怕,但是看樣子她也不是舞傾城的對手,要是真的出了事,你對得起人家嗎?”木錫元語氣突然認真起來。
他雖然對舞傾城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凡是隻要出現在神絕冥周邊的女子,用不著三日,一定會消失在神絕冥的麵前。
至於去處,就沒人知道了。
所以他心裏還是比較擔心的。
然而神絕冥並沒有說話,轉身便折返回了房間,眼前所見的卻令他驚住了。
隻見月流蘇正活蹦亂跳的滿房間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