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的需要什麼契機才可以打開?”她拿著檀木盒仔細的查看,希望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她想知道,夜墨閣不惜扳倒景家也要得到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研究了半晌,也看不出什麼破綻來,無奈,將盒子收回去,躺下翻個身便睡過去了。
就在月流蘇熟睡之時,神絕冥的身影悄然的出現在她房間中,看到她熟睡的麵容,慌亂的心再次安定下來。
“難道,本尊與她真的有過過往?”他突然忍不住想要探索,但是每一次探索,他都無法準確的抓住心中那一根一閃即逝的弦。
……
接連著好幾日,也到了神絕冥拆線的時間,晌午,月流蘇都在研究景堯給她的那個盒子,她不知夜墨閣尋找的到底是什麼,根本就無從下手。
想要真相大白,一定要先知道這裏麵到底裝的什麼。
她站在窗台前,對著陽光照射。
“月姑娘!”突然不遠處一聲響亮的喊聲赫然出現!她猛地被驚了一跳,手中的檀木盒就這樣從高樓掉落下去。
她幾乎想也不想,腳下一點,身形一閃利落的抓住不斷下墜的檀木盒,“還好還好。”她慶幸,身子卻還在不斷的下墜。
“小心!”木錫元一見,身形一閃便消失原地,等再次出現時,直接將月流蘇抱了個滿懷,兩人穩穩落地。
就在不遠處,神絕冥正準備不管不顧的飛過去的時候,木錫元就已經穩穩的接住了月流蘇,心口皆是一痛,那一幕很刺眼。
“謝謝。”月流蘇快速的將自己與木錫元的距離拉開來,將檀木盒往身後一藏,收入空間。
“你方才怎麼接什麼呢?不要命的跳下來?”木錫元問道。
“沒什麼,反倒是你,突然叫我一聲,嚇到我了。”月流蘇反咬一口,將木錫元的注意力分散開。
“抱歉,我沒注意。”木錫元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歉。
“算了,還好我沒什麼事,不然你攤上大事了。”月流蘇誇張的說著。
“對對對,要是你有點什麼事,他還不得拿刀砍了我啊?”木錫元小聲的嘀咕道。
月流蘇蹙著眉心問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
“咳咳!”不合時宜的一聲咳嗽傳來,兩人紛紛朝著同一個方向看去,隻見神絕冥正朝著他們霸氣的走來。
月流蘇臉上的笑頓時落了下來,從幾天前,她就與神絕冥之間的關係緊張。
“對了,你來找我做什麼?”月流蘇直接忽視掉神絕冥,對木錫元道。
木錫元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氣氛,心中突然有了鬼主意,“我來找你是因為靈山的靈魚成熟了,找你來一同去瞧瞧。”
“好啊!”月流蘇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神絕冥一聽,頓時沉不住氣了,傲嬌道:“本尊也去。”
“隨你。”月流蘇突然撂下話。
“對了,什麼時候去?”她還記得今日要給神絕冥拆線的事。
“現在就可以出發,需要的東西我已經準備齊全了,你隻需要帶上人便可。”木錫元道。
“那你等我一會,我跟神絕冥還有點事。”月流蘇道。
“行,我在涼亭中等你們好了。”木錫元看了看鴛鴦閣院子中的涼亭道。
“恩。”月流蘇回應,看了神絕冥一眼,對他道:“跟我來。”她語氣冷到毫無溫度。
轉身往鴛鴦閣裏走去,神絕冥慢條斯理的跟上去。
木錫元聳聳肩,看著兩人一前一後離去的背影好無奈哦。
月流蘇直接回屋準備消了毒的剪刀,目光一掃到神絕冥,“你把衣服扒了躺下。”
神絕冥這幾日規矩極了,月流蘇說什麼他一一照做。
七日時間,神絕冥身上的上可以說已經好全了,再養兩日保準活蹦亂跳的。
月流蘇手速利落,三下五除二便將線全部拆除了,然後給他用上消除傷疤的藥,這才將剪子收起來。
“你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等從靈山回來,我就離開。”她聲音淡然,比起喚醒神絕冥的記憶,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神絕冥薄唇微張,最後想問的一句也沒問出口,起身來,穿上衣袍,那雙深邃的黑眸注視著正在收拾東西的月流蘇,在她說要離開的那一刻,他的心突然就慌了,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不要讓她離開,不能失去……
月流蘇忽略掉神絕冥,從房間中徑直離開,她做的決定也糾結了很久,既然神絕冥想不起來,她不能一直揪著他不放,至少,她要找出景家被滅門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