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此時就在人群中,木錫元遠遠的便看到了月流蘇的身影,連忙激動得從馬車上下來,朝著她飛奔而去。
“恩?”月流蘇一回頭,便看到朝著自己飛奔而來的木錫元。
此時,舞傾城正好從魔獸車上下來,剛朝著神絕冥走了沒兩步就頓住了腳,臉上的笑瞬間凝固。
“月流蘇……”舞傾城眼神突兀,她永遠都忘不了她那張臉!沒想到神絕冥居然真的將她帶在身邊?
她憤恨得欲要衝上去刮花月流蘇那張笑嘻嘻的臉!既然已經離開了,何必還要追來!難道她不知道,當初若不是因為神絕冥,她已經死在她的手上了。
“你怎麼也……”木錫元矗立在月流蘇麵前,委婉的問道。
“不知道啊,我是迫於無奈。”月流蘇笑著道,提起這個她就咬的牙癢癢,要不是神絕冥提出那麼誘惑的條件,她才不會去。
天海什麼地方她又不是沒有了解過,被魔族抓住定是死路一條。
“咳咳。”神絕冥適當的咳嗽一聲,單手背在身後,故作鎮定的掃了一眼月流蘇,徐徐道:“走吧。”
舞傾城咬咬牙,將臉上的不快都掩飾下去,邁著蓮花步朝著神絕冥走去,“神主哥哥!”
神絕冥僅是一眼,便挪開了目光,“走吧。”她對月流蘇道。
月流蘇藏在寬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麵色不改的跟在神絕冥身後。
木錫元撓撓頭,也大步跟上去。
舞傾城被某人直接忽視,臉色不太好看呢,但是作為紫城的聖女,她自然要大度的將這口氣咽下去,沒關係,月流蘇,咱們來日方長!
月流蘇上了魔獸車之後便前往天海的大軍便緩緩駛動了。
她默默的坐在角落,抱著小可愛替它順毛,沉默不語。
木錫元倒是蒙圈了,原本她總是笑嘻嘻的,今日怎麼就出奇的沉默了?莫不是真的……
“月姑娘?”沉默了一路,木錫元終於忍不住喊她。
“恩?”月流蘇抬起頭來看著他,“怎麼了?”
一旁,神絕冥倒更顯得沉默。
偌大的魔獸車內,難道就隻有他一個人是正常的?木錫元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今日為何如此沉默?”他小心翼翼的問出聲來,神絕冥一聽,隻是抬了抬眼皮注視著月流蘇,好似也想知道真相一般。
“沒事。”月流蘇的目光微凜,低著頭繼續給小可愛順毛。
“額……”話題接不下去了,木錫元在月流蘇這裏吃了癟,隻能乖乖閉嘴了。
半晌之後,他們終於到達了天海邊界,月流蘇從魔獸車上下來,映入眼簾的,則是那一望無際到蔚藍的天海。
天海平靜到毫無波瀾。
一艘大船就停靠在天海邊。
“走吧。”木錫元一直跟在月流蘇身邊轉悠,可把那些士兵嚇壞了!這還是他們嚴厲的少帥嗎?簡直刷新眼球!
“恩。”月流蘇點點頭,抱著小可愛徑直的跟在木錫元身後,她知道木錫元一路上照顧她,都是受了神絕冥的吩咐。
就在月流蘇後麵不遠的地方,舞傾城簡直恨得牙癢癢,該死該死!她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月流蘇竟然有這個本事追上紫城來,還順利的找到了神絕冥。
她費盡心機還是沒能阻止,五年前,她就不應該放過她!
原本以為月流蘇沒有那個本事來上天道,就算來了,也根本上不來紫城,最後沒想在短短的光陰中,她竟然……
“聖女,該上船了。”一旁的貼身侍女在提醒著舞傾城。
“本聖女知道了。”舞傾城冷冷的道,大步走去。
等到月流蘇跟隨著木錫元上了船才知道這船隻到底有多大。
“這兩日就由我來照顧你,他這幾日怕是不得空。”木錫元邊走,邊對月流蘇說道。
“額……”她好像沒有問起神絕冥吧,但是從下了魔獸車之後他就離開了是真的。
“還有,我有件事想問問你。”木錫元突然轉身問,此時他們正處於船隻的露天頂上,周邊空無一人。
“什麼事?”月流蘇淡淡的問。
木錫元在月流蘇麵前堅持不過一秒的正經,神神叨叨的靠近她,問,“你是不是跟舞傾城有仇啊?看你今日一見她,臉色就不怎麼好。”
月流蘇粉唇微勾,不得不說,木錫元的目光很敏銳,“仇算不上,深仇大恨罷了。”
“啊?”木錫元震驚了,“什麼?你什麼時候與舞傾城結仇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知道還得了?”月流蘇冷不丁點的說一句,她今日不是沉默,她與舞傾城上了同一艘船,少不了的摩擦,並且聽說,舞傾城還是神絕冥的左右臂,看來今後少不了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