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的話就深入狼窩咯,畢竟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今天就到這裏罷,你們也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息。”神絕冥突然開口道。
“恩?”月流蘇蒙圈了,正當她揚起目光時,恰巧在空氣中與某人四目相對……
此時,整個大殿的將士緩緩退了出去,沒兩分鍾,就隻剩下神絕冥一個人了,不對!是兩個人!
“出來吧。”神絕冥坐在大殿之上,突然覺得有些頭疼啊,自己這段時間著實沒有太顧著她們母子了,如今找上門來,他才真的意識到自己的確忽視了她。
月流蘇咬咬牙,隻能從暗處走出去,但是她不會承認自己借著月思絕的名義來找他!絕對不會!
“小月兒,過來。”神絕冥突然脫口而出,連他自己都忍不住驚訝一番。
月流蘇腳步一定,抬起頭來注視著神絕冥,愣神之間,她猛地朝著他而去,雙手揪著他的衣襟急迫的問,“你記起來了對不對!是不是?”她太期望了。
神絕冥那雙修長的手落在她的指尖之上,溫暖的溫度從她的指尖傳來,她才意識到是自己太過衝動了。
月流蘇放開他,輕聲道歉,“對不起……”
“無礙。”神絕冥僅回複月流蘇簡單的兩個字眼,他一直都知道月流蘇迫切的希望他恢複記憶,但是奈何,他著實記不起他們之間的一切,但也因為月思絕,將他們兩人的距離拉近了幾分。
“對不起……”月流蘇垂著頭,再次道歉,她是個很堅強的人,也是個很感性的人,之所以不願意多與別人接觸,就是怕對方會成為自己的軟肋。
“莫要如此,本尊既然已經認定了你,那勢必會一直忠於你,不必理會軍中的流言蜚語,思絕是本尊的嫡子,你將是本尊唯一的夫人。”神絕冥從嘴裏吐出一番極其不符合他形象的話。
作為一隻高冷到不行的神主大人,什麼時候如此護妻了?簡直慘無人道!
月流蘇那雙黢黑的眼眸微征,心底深處突然悸動了一下?
“今日你來找本尊所為何事?若是想聽政,隨時都可以來,大可不必遮遮掩掩。”提起這個神絕冥就很無奈啊,方才原本非常嚴肅的氣氛,就因為躲在暗處時不時動動嘴唇的月流蘇而變了氣氛。
“我……我沒有遮遮掩掩,我隻是路過。”月流蘇開始死不承認了,打死她也不能說自己想來看看吧?
所以,這麼要強的她怎麼可能承認?
“路過?”神絕冥劍眉微挑,他可不認為某人隻是路過,看方才偷聽的時候還很得勁呢?
“是啊,是路過啊。”月流蘇還在嘴硬。
就在此時,神絕冥突然朝著前方指出一個方位,“你看看。”
“什麼?”月流蘇瘦弱的肩膀被神絕冥板正,指著左前方給她瞧,她方才還假正經的態度一下就被某人戳穿了,她頓時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疼,無地自容。
那個方向正是她方才躲藏的地方,沒想到站在這個地方被看的真真切切……難怪啊難怪……
“如何?小月兒是想耍賴了?”神絕冥突然俯下身,那醇厚的嗓音就在她的耳邊不疾不徐的響起。
一時間被某人拆穿的感受……
月流蘇此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該死……”月流蘇在心裏腹誹一句,真是夠了,早知道玩不過神絕冥她就老實點,非得來這湊熱鬧幹啥?
“如何?現在還想嘴硬嗎?”神絕冥饒有意味的注視著月流蘇,看她那不停躲閃的目光就知道某人想做什麼。
“走吧。”他也不想再讓某人繼續找措辭,還不如給她個台階下。
“去哪?”月流蘇感覺到自己被對方緊握的手心,不解的問道。
“去看思絕。”神絕冥回頭,淡淡的嗓音略帶著寵溺的味道。
“別,他已經睡了,現在已經是半夜了。”月流蘇阻止道。
突然神絕冥那高大的身軀就這樣矗立在某人麵前,那不要臉的話就在月流蘇的耳畔響起,“本尊可以把這句話當成,你在邀請本尊嗎?”
月流蘇抬起頭便是一頓否認,“呸!誰邀請你了?”
“方才不是嗎?”神絕冥可從未懷疑過自己的理解能力。
“沒有,你想多了,你忙你的,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月流蘇及時喊停,轉身便往大殿外走,她可不是在欲情故縱啊,她很正經的。
沒想,就在她走出大殿的一瞬間,突然被某人橫抱而起,“你你你,你幹嘛?這可是軍營,你給我正經一點!”月流蘇雙手死死的抵在他的胸膛之上,耳根子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