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微蘭突然一聲冷笑,“納蘭亭,我看你是迷上那個女子了吧?所以你在在這裏與我講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目的就是安慰你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她那像看穿一切的目光透著犀利。
納蘭亭突然怔了怔,卻又是一聲反笑,“寧微蘭,本少爺好心勸你,你莫要信口雌黃,要知道那是神主大人的妻子,小太子的娘親,你若是開口誹謗,到時候可憐的就是你了。”
寧微蘭一聽,頓時冷笑一聲道:“嗬?我還說不得了?再說了,你沒有這個想法,我也不能看穿啊,所以納蘭亭,誰心裏有鬼誰心裏清楚,還用的著明眼人說出來嗎?”
“你!”納蘭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寧微蘭狠狠的道:“世上真的為由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對啊,你現在才知道也不晚,看來你也不是特別愚鈍。”寧微蘭出口便是一聲嘲諷!
“你!”納蘭亭緊捏成拳的手高高揚起,真恨不得狠狠地甩她一巴掌!
在看寧微蘭卻來勁了,一直將自己的臉往納蘭亭麵前湊,一邊湊還一邊不要臉的挑釁道:“你打啊,你打啊,有本事就打死我,不然我一定將這件事抖出來,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是你活得久還是我活得久。”
納蘭亭哪裏聽得寧微蘭在他眼前放肆,猛地收起手臂,出口道:“本少爺懶得跟你計較,總有一日,你會掘墓自焚!你好自為之!哼!”
他說完,大步的從寧微蘭身邊走開,生怕在與她說下去會動起手來,要知道他發起火來連自己都怕。
“哼。”寧微蘭對著納蘭亭的背後冷哼一聲,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對自己的事指指點點的人,從納蘭亭一來軍營,她就對他沒什麼好感,一個紈絝子弟,居然也有特權跟著神主大人一同執行任務,簡直就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而她的身份是寧家長女,加上自己多年的軍工赫赫,即便在軍營中做錯了什麼事請,神主大人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懲罰她的。
仗著這一點,她自然耀武揚威,甚至除了神絕冥,她幾乎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其中包括舞傾城。
雖然舞傾城身為上天道的聖女,身後有整個夜墨閣做後盾,她也不屑一顧。
夕陽西下,月流蘇獨自坐在高處望著鋪滿天邊的彩霞,很是好看,神絕冥方才有故離去,大概是商量什麼事情去了罷。
“哎哎哎……”她百無聊賴的坐在這裏默默的看著彩霞低沉下去。
就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赫然出現,隻見那雙殷紅的眸子一瞄,目光便穩穩的定格在月流蘇的身上。
僅僅一個背影,男子便紅了眼眶,口中不斷的念叨著,“是她,是她,真的是她……”
她為什麼會跟神絕冥在一起?男子想不通。
就在他欲要接近月流蘇之時,一道高大的身影赫然出現在她麵前,擋住了男子的視線。
“該死……”男子腹誹一句,身形一閃,迅速的消失在原地。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月流蘇站起身來,看到他回來有許些高興。
隻見神絕冥目光微凜,掃了一眼月流蘇的後方。
“怎麼了?”月流蘇回頭,順著神絕冥的視線看去,發現那裏什麼也沒有。
“無事,本尊帶你去吃東西,隨後再走。”神絕冥溫和的笑道,他在月流蘇麵前,漸漸的那種傲嬌的屬性慢慢沒了?反而變得越來越……
妻奴?
哈!已經沒有語音可以形容這個形態百變的妖孽了。
簡直收放自如。
“好。”月流蘇輕聲的回應一聲,跟在神絕冥身後離開這裏。
天漸漸擦黑,然而月流蘇卻非常不高興的樣子。
“為什麼我不能去?”她站在神絕冥麵前,揚著小腦袋盯著他問。
“前方危機重重,為了保證小月兒的安全,你須得留在此地等本尊回來。”神絕冥笑道,完全沒將月流蘇的惱怒放在眼中。
“所以呢?這就是你想留下我的理由?”月流蘇反問道,完全不給神絕冥任何反口的機會,她若是需要神絕冥將她留在這裏,那她辛辛苦苦追來做什麼?
“小月兒聽話。”神絕冥耐著性子道。
月流蘇就這樣默默的注目著他,雙手死死的拉著他的寬袖,一言不發。
就在不遠的地方,寧微蘭看的心裏一緊,真的恨不得衝上去將月流蘇拉到一邊,她簡直就是在搗亂,一點也沒有為神主大人考慮過!氣死她了!
但是看到月流蘇在神絕冥麵前那任性的樣子,她非常嫉妒!若是此時站在他麵前任性的人是她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