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月流蘇搖搖頭道:“如今封印已經加固了,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回去?”
神絕冥注視著她,薄唇微啟,“隨時。”
……
神絕冥帶著月流蘇飛速的往魔族離去,沿路上竟然沒有一批魔族的人阻擾。
身後,寧微蘭緊緊的跟隨著,見神絕冥對月流蘇越好,她的心裏就越嫉妒!她是真的恨不得逮住機會就將月流蘇掐死。
就在月流蘇離開的方向,一抹黑色的影子迅速跟了上去,這一次,他不會再讓緣兒後悔了……
整整五天五夜,他們終於在最後一抹夕陽落下之時平安到達軍營。
回去月流蘇已經沒有精力再去對付自家毛頭小子了,跟著神絕冥去往另外一個帳篷休息。
這一睡,便是一夜。
外頭天已經大亮,月流蘇睡到日曬三竿才醒來,神絕冥已經不在房間中了,她起身,慢吞吞的洗漱之後,這才從房間走出去。
“娘親!”迎麵跑來的則是那一月不見的兒子。
“思絕。”月流蘇唇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手臂一伸,將月思絕攬在懷中,“思絕怎麼在此地?”
如今看時辰已經不早了,自家兒子莫不是一直等在這裏吧?
“娘親,便宜爹爹說了,先讓娘親睡個飽飽的,思絕很聽話,在院子裏跟小可愛耍著咧。”月思絕稚嫩的聲音裏透著懂事。
月流蘇忍不住揉揉月思絕的小臉蛋,“看來娘親的思絕長大了,不需要娘親再叨叨了。”
“娘親,思絕會保護您的!”月思絕信誓旦旦的道。
“娘親知道,午時了,可有吃飯?”月流蘇心疼的問道。
月思絕搖搖頭,“未曾。”
“娘親帶你去吃東西。”月流蘇站起身來,將月思絕拉住,徑直的往外麵走,這時候,小可愛快步的圍在月流蘇腳邊轉悠,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忽略了這個小家夥。
蹲下身來,將小可愛抱在懷裏,然後讓它徑直往自己身上竄,最後穩穩的停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小可愛自然高興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然而月流蘇剛從房間往花廳走去,沿路上就遇到了一個不是善茬的善茬。
“哼!”舞傾城對著月流蘇冷哼一聲,大步的走在她身前,“你居然平安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死在魔族呢,真是可惜。”
“思絕,你先去裏麵等著娘親。”月流蘇完全將舞傾城忽視掉,對著月思絕溫和的道。
“恩。”月思覺乖巧的點點頭。
“小可愛也去。”月流蘇道,小可愛立馬從她身上下來,大步的跳進月思絕的懷中朝著大廳走了進去。
一直到目送著月思絕到了大廳內,月流蘇這才扭頭來,將淡然的目光落在舞傾城的身上。
“你對我放尊重一點。”月流蘇開口的第一句直接將舞傾城秒殺了。
“你!”舞傾城張著唇,說話的底氣立馬就弱了幾分。
“我沒死在魔族,你很氣吧?哎,誰叫我運氣好呢,有這個堅實的後盾,以後怕是再也沒人敢指著鼻子罵我了,口頭威脅我的時候,還得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楊耀武揚威?”
月流蘇不客氣的回複道,她懟天懟地懟空氣,連神絕冥都敢懟,敢問一個舞傾城算什麼?
且說,舞傾城跟她之前還有深仇大恨,她沒明目張膽的找她麻煩都是好的了,如今她倒是先入為主了?
兔子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呢?
“你,月流蘇,你不要太得意,總有一日我要讓你付出代價!”舞傾城還在大放厥詞,她就是看不慣月流蘇這一副開了掛的樣子,憑什麼她就應該得到最好的,無論她做任何事都換不來神絕冥的一個正眼!
“代價?嗬……”月流蘇立即冷笑一聲,“什麼代價?若是說代價,那便是我們之間的新仇舊恨,你說說,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跑去與神絕冥告狀,說那年就是你活生生的拆散我們的?”
“你敢!”舞傾城一聲狠厲的嗬斥!此時的她底氣有些不足了,但最後轉念一想,也任由月流蘇去說。
“你要去說便去說吧,反正神主哥哥是不會相信你的。”舞傾城自信的道。
月流蘇目光一凜,從舞傾城的話語中好像撲捉到了什麼陰謀,“你為什麼這麼堅信他不會信我?”
“因為神主哥哥他……”舞傾城的話說到這裏突然就停住了,那冷冷的目光盯著她,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對了,這件事也有你的錯,若不是你,神主哥哥現在也不會這樣。”
“你在說什麼?”月流蘇非常不解,什麼叫都是她的錯?難不成那年神絕冥為了她還與舞傾城做了什麼不公平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