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反應完全給月流蘇整蒙圈了,“那謝謝老板了。”
月流蘇接過,轉手便給了月思絕,牽著他繼續往前走,此時再看這個買糖畫的老板,渾身都驚出一聲冷汗,目送著月流蘇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這才繼續故作鎮定的繼續賣著糖畫。
“娘親,糖畫好吃。”月思絕讚不絕口。
“思絕喜歡,下次再去買來如何?”月流蘇笑道。
“好!謝謝娘親!”月思絕用非常稚嫩的聲音道謝。
沿路上,月流蘇都買了不少東西,全都是給小夥伴的,起碼有五個月沒見了吧,想來他們定是非常想他們的。
大概一盞茶之後,她牽著月思絕徑直的路過殘破的景家,大門依舊是那蕭條的樣子,偶爾有一兩個行人路過,卻都腳步匆匆,避之不及。
“娘親,你在看什麼?”月思絕牽著月流蘇的手,他們在這裏已經站了一會了。
“沒什麼,我們走吧。”月流蘇笑道,轉身繼續往神主府走去。
這是神絕冥另外的一處院子,比較僻靜,平時不準人靠近。
月流蘇剛走到神主府外,青煞便現身攔住了月流蘇的去路。
“夫人,神主府旁有人潛伏,方才已經離去。”
“恩,你們繼續守著外麵,派人查一下是誰在外監視。”月流蘇嚴肅道,看來她不在的這段時日,神主府旁邊一直有人監視著。
莫不是夜墨閣想動手了?那小夥伴們豈不是很危險,不行,她要盡快查清楚景家的事情,不然後果就嚴重了。
“走吧思絕。”月流蘇謹慎的道,牽著月思絕便往裏頭走去。
景喬這時候正開著大門,在門口走來走去,著急得不行。
“哎,怎麼半天都沒見到人?是不是他們在路上出什麼事了?”景喬擔憂的道,現在他的腦子裏已經將所有的可能性都過濾了一遍。
“你就坐下來吧?看你在門口晃了半晌了,我眼睛都花了。”柳尹爾坐在凳子上,一手撐著腦袋,桌上的菜都快涼了,其實她也很著急,就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再看景堯,一直都在默默的修剪花枝,讓自己的心平靜一點。
“可是我就是著急啊!”景喬說著都快要跳起來了,真的是令人心急如焚,按道理說早就該到了,但是就是一直不到。
就在這時,月流蘇牽著月思絕的小手,緩緩的出現在柳尹爾的視線中,景喬剛好是背對著門口的。
柳尹爾頓時站起身來,望著景喬身後,整個人都呆住了,盼了好久,她終於回來了。
“嫂子,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你說都這個時辰了,他們為什麼好沒到,是不是路上出什麼事了?”景喬還在獨自擔憂,完全沒注意到柳尹爾此時激動的神色。
“嫂子?你怎麼了?”看到柳尹爾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來,景喬都蒙圈了。
“別說話。”柳尹爾出口便將景喬嗬斥住,大步的朝著月流蘇走去。
“嫂子?”景喬摸了摸腦袋,蒙圈了,這不是魔怔了吧?
月思絕看到景喬的蒙圈樣,鬆開了月流蘇的手,腳步輕巧的朝著他走去。
“吼!”月思絕猛地拍了一下景喬的後背,景喬突然一下就被嚇得跳了起來。
“哎呀我的媽呀!”他連口的說道,小心髒差點就從嘴巴裏跳出來了!扭頭一看,居然是這個小不點???
“你們你們……”此時所有激動的詞說起來都不過分,他甚至舌頭的快捋不直了!
“傻喬叔叔!思絕可想死你了!”月思絕一上去便是給景喬一個大大的熊抱,還將手裏多的糖畫給他吃,景喬更是激動得抱著月思絕轉圈圈。
“流蘇!”柳尹爾一把將月流蘇抱住,激動的喊著她,“你終於回來了,這段時日你不在,我們大家都可想你,出去沒傷到哪裏吧?”
“我沒事,好些時日不見,你好像瘦了。”月流蘇反手抱住柳尹爾,笑道。
“你也是,肯定在外頭沒有吃好吧?快來快來,我今天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好吃的,就等著你們回來了。”柳尹爾激動地拉著月流蘇的手便往飯桌旁拉了去。
這時候,景堯終於放下了剪刀,一步一步的朝著月流蘇走來,依舊是那一副泰山自若的摸樣。
“堯哥,我回來了。”月流蘇笑道。
“回來了。”景堯跟個老人問好似得,將所有的期待都變作了三個字,隻要看到她平安歸來,即便提心吊膽多月,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