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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流蘇正站在床頭,擔憂的看著景堯,“堯哥,你沒事吧?”
柳尹爾正試著將景堯扶起來,月流蘇趕緊上前幫著扶著,月思絕就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不上去添亂了。
景堯搖搖頭,相對於前幾天來說,臉色紅潤了些。
“這就好,你多多休息,莫要起床了。”月流蘇道。
就在此時,景喬急匆匆的從外麵跑進來,激動的喊著,“我爹醒了!醒了!”
此時,景堯激動得都想下床了。
“堯哥,你好生休息,莫要起床了,我去看看。”月流蘇連忙將景堯扶住。
“我想去……”景堯虛弱的道。
“堯哥,你就讓流蘇先去瞧瞧吧,伯父定然無礙的,之前我已經替伯父瞧過了。”柳尹爾寬慰道。
“對啊,堯哥,你就聽尹爾的,我一會就過來,可行?”月流蘇抿了抿唇道。
“那,好……”景堯最終妥協了。
“妮子快隨我去瞧瞧吧。”景喬高興得忘乎所以了,“堯哥,你好生休息,爹爹那邊有我照顧呢,別擔心,我一會就過來尋你。”
“好。”景堯隻得點點頭回應,目送著月流蘇與景喬離開房間。
“妮子,我爹他醒來第一時間就想找你,也不知是為何?”景喬不明所以的道。
“恩。”月流蘇並未當麵回應。
“進去吧。”景喬反手就將門打開了,讓月流蘇先走進去。
“景伯父。”月流蘇走上前,一眼就看到正試圖撐起身子的景清隨,看樣子還很虛弱,露在外的半截手臂骨瘦如柴。
“你來了……”景清隨說話的聲音都低沉了下去。
“恩。”月流蘇回應。
“喬兒,去與為父弄些吃食吧,為父餓了。”景喬剛走進來就被景清隨支了出去。
“好,爹爹等會,我這便去。”景喬哪裏聽得出景清隨的言外之意,隻得高興的往外頭走去。
此時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景伯父,請說。”月流蘇徑直的走到景清隨身邊,將一個枕頭放在他的背後,讓他得以依靠。
景清隨則是望著月流蘇,突然翻身下床,月流蘇眼疾手快,迅速的將他扶起來,“你這是作何?”她不解。
“在回來時,我已得知,這些年若不是你的照顧,我兩兒怕是難以撐下去。”景清隨感激不盡的道。
“我與他們是朋友,沒有謝不謝的。”月流蘇笑道。
“老夫就這兩兒,景家最後的血脈了,如今更是因為姑娘的搭救之恩,我才能與兩兒相聚,所以,我還是要答謝姑娘的。”說著,景清隨還在試圖往地上跪。
“別啊,你這不是折我的壽嗎?你怎麼能跪我?叫他們瞧見如何是好?”月流蘇連忙的將景清隨扶住,不讓他下跪。
“老夫謝謝姑娘了。”景清隨頓時老淚縱橫啊,“這麼多年了,我被夜墨閣囚禁與水牢之中,本以為再無希望生還,多虧了姑娘啊……”
“都是我應該的做的,再說了,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月流蘇笑道,她可不敢居功自傲。
“隻要姑娘今後有要求,景家赴湯蹈火!決不推辭。”景清隨中氣十足的道。
“我知道,但是目前我真的還有一事想請教請教伯父。”月流蘇笑道,何不如趁熱打鐵呢?
“何事?姑娘請說。”景清隨道。
月流蘇隨之手一伸,將那個正方形的檀木盒召喚出來,赫然出現在她手心中,頓時,景清隨那雙炯炯目光一愣,驚訝道:“這……怎麼在你之手?”
“堯哥交給我保管的。”月流蘇笑道:“我想知道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能讓夜墨閣不惜一切代價得到它?”
“要不是因為這個東西,景家現在怕就不是這一副落魄的景象了。”月流蘇唏噓不已,她實在想不通,能讓夜墨閣覬覦的東西,究竟是何種神奇的東西?
“這……”景清隨頓時就為難了。
“不說就算了,這東西本來就是你的,還給你。”月流蘇說著,大大方方的將這個盒子交給景清隨,“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放心,一會我會與堯哥說的。”
“你好生休息,我出去看看堯哥。”月流蘇笑著道,雖然對這個東西充滿好奇,但是也不能強迫人家告訴她是吧?
人家不說自然有人家的顧慮,等時機成熟了,不用景清隨說,這東西都能真相大白。
“這……姑娘請留步。”景清隨一見月流蘇準備離開,連忙出口叫住她。
月流蘇回頭,笑顏如花,“還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