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像你一樣的神還有很多咯?”月流蘇眼前一亮,沒想到神絕冥也是被這大陸局限的神。
“按照小月兒的理解,正是。”神絕冥寵溺的笑道。
“這麼說來,你若是想去靈江大陸,還得跟那邊的神搞好關係?”月流蘇隨口的道。
“不是搞好關係,是知會。”神絕冥糾正某人的病句。
眾神平等,但唯獨有一點,他身為這世間的中心點,是這些神的領導者,他看守著天柱,天柱是保持整個世間平衡的支撐點,沒有了天柱,這世間將不複存在。
但是讓某人誤會好像好些,這樣才能讓她的目光與自己平等些。
“好好,知會就知會,既然事情都清楚了,那我便回去睡了,大半夜的,謝謝你。”月流蘇打了個哈欠,之前還沒感覺困,現在倒困意來襲。
“小月兒這就想走?”神絕冥神秘一笑道,想走可沒這麼容易,既然是拜托他做事,自然要付出點代價了。
“不走我幹嘛?留著過年啊?”月流蘇無語了,轉身便從藏書閣離開。
神絕冥劍眉微挑,難道某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嗎?
神絕冥身形一閃,迅速的擋住月流蘇的去路,“小月兒莫要著急,本尊這裏有一樣新鮮的物件想與你一同瞧瞧。”
“不,不用了吧……”月流蘇笑的勉強,鬼知道他現在在打什麼主意呢,她才不會上當呢!
但是還容不得月流蘇拒絕,某人一把將她橫抱而去,朝著房間走去。
“喂喂喂!你幹嘛啊放我下來!”月流蘇那是拳打腳踢,但是無濟於事。
“小月兒莫要掙紮了,今日你休想走。”神絕冥反手便將房門關上,接著便是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啊啊啊,神絕冥你你你走開……我警告你別過來啊,啊啊啊殺人了!……”
但是無論月流蘇如何尖叫,都擋不住某人猛烈的攻勢……
……
第二天,隻見某人扶著腰坐起身來。
“神絕冥,我跟你沒完!你給我等著,哎喲……”月流蘇臉頰緋紅,口放狠話,腰都疼得直不起來了,昨晚某人就跟餓了幾十年沒吃飯的狼一下,她差點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此時,神絕冥正好從屏風後麵出來,月流蘇飛一般的再次縮進被窩裏,“你你你給我出去!誰讓你出來的!”她現在是看到某人就恨不得踹他一腳啊!真尼瑪凶猛。
“小月兒感覺可好些?”神絕冥上前坐在床榻邊緣,柔聲的問。
“好個屁好!昨晚你那樣,我能好嗎?”月流蘇一言不合就懟啊,真是的,日防夜防,終有一日難防啊……
神絕冥隻是淡淡的笑,徑直起身從一旁取下一張浴巾往她身邊走來,月流蘇頓時嚇得往裏麵縮了縮,神絕冥無奈啊,“小月兒過來,熱水已經放好了,沐浴可好?”
“那你出去,我自己來!”月流蘇防備的道。
“小月兒確定下的來床?”神絕冥隱晦的問。
月流蘇耳根子都紅了個透,“那,那你閉上眼睛,不準偷看!”
“好!”神絕冥應答。
見到神絕冥真的閉上了眼睛,她這才慢吞吞的裹著被子爬起來,然後將浴巾裹在身上,這才紅著臉道:“好,好了……”
神絕冥俯下身,雙臂一伸便將月流蘇橫抱而起,朝著屏風後麵走去。
天知道,現在月流蘇心裏到底有多少匹馬在奔騰。
還好啊,某人還算安分,不然她今個就當場撒潑了!
……
早茶之後,月流蘇便悄無聲息的前往蘇府了,要知道月思絕現在還一個人呆在那裏呢,她怎麼放心自家兒子呆在一個滿是狼的地方,即便有蘇鶴林護著,她也不放心。
院中,月流蘇正與蘇鶴林坐在一起嘮著家常,說著說著,怎麼問題又回到了神絕冥身上?
“流蘇啊,外公問你一件事,還希望你好生告知啊。”蘇鶴林說話的語氣軟了好幾分。
“外公請問,流蘇知無不言。”月流蘇道。
“思絕是神主大人的……”
“兒子。”月流蘇笑著接話道:“不怕外公笑話,思絕是私生子,當年,神絕冥失蹤,我不得已,隻得獨自將思絕生下來,撫養長大,後才帶著思絕來上天道,尋他。”
“是這般?這些年你受苦了,從小沒了娘親,還得獨自承擔思絕,都怪我啊,若是當初我不那麼倔,現在定不是此番景象了。”蘇鶴林那是連連歎氣,他心中對蘇君柔的虧欠,無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