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去砸了!我就有足夠的理由送你上天池了,即便我不送,用不了多久也會有天池的人來抓你,知道嗎?”木錫元笑道。
“我知道了。”月流蘇笑著點點頭,起身來便從歸月山莊離開。
木錫元一見月流蘇頭也不回的走了,就感覺事情大條了,他不過是開個玩笑,用不著來真的吧?於是他隻能硬著頭皮飛快的跟了上去。
“喂?月姑娘你來真的啊?木某隻是鬧著你玩玩的誒!你站住啊……”
木錫元隻能跟在月流蘇身後奔跑著追啊,真沒見過這麼死腦筋的,說砸就真的砸啊!身為未來的神主夫人萬萬砸不得啊!
於是,木錫元迅速的在街上逮住了月流蘇。
“月姑娘,我說你別跑這麼快啊,我不過跟你開開玩笑,你還來真的了?”木錫元那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啊,終於追上了,卻沒想到月流蘇竟然坐在街邊上的攤販前吃著熱騰騰的混沌?
“你要吃點嗎?這家的混沌還真不錯?”月流蘇笑道,順道幫木錫元叫了一碗,“老板,再來一碗混沌。”
“好勒姑娘!”老板大聲的回應道便去煮混沌去了。
月流蘇真真拿木錫元無語了,他說砸攤販她就真的傻到去砸攤販啊?不過是想逗逗他而已,這人大清早的沒睡清醒,說話自然沒耐心了,嚇嚇他醒醒神而已,順道請他吃碗混沌。
“我真是把你服了,也真真好的,你並沒有這麼做,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神絕冥交代這件事。”木錫元無奈的笑道。
“我有這麼傻嗎?放心吧,我隻是想去天池看看,我想著他怕是為了我去天池領罰了。”月流蘇擔憂的道。
“但是我跟你說實在的,想要上天池真不容易,尤其是你這不上不下的身份。”木錫元說著,目光則開始嚴肅起來,一開始他說的並不是假話,但至於讓她在紫城鬧街也還真是一個最直接粗暴的做法。
但是作為未來的神主夫人,她還真不能用這種粗暴直接的方法,不然到時候嫁給神絕冥的時候還真的受上一番洗髓的苦楚。
所以某人為了她也是操碎了心啊。
“那你說說,我應該用什麼辦法去?”月流蘇徐徐的問,她還真沒轍了。
“你不是有一隻會飛的神獸嗎?用他試試?”木錫元提議道。
“我試過了。”月流蘇不輕不重的道,要真這麼容易接近天池,她還就不用來找木錫元了。
“那這就為難了……”木錫元一臉為難的樣子,他還真不是不幫月流蘇,著實不能隨便尋個由頭讓她入天池呢。
再者,神絕冥都將罪名扛了,月流蘇上去更是言不順名不正。
“我知道很為難,但是我也一定要去,我不想他因為我而獨自去天池受上兩日刑罰,你可懂?”月流蘇惆悵的道。
“木某知道,但是這件事也需要一個過程不是?容許我好生想想,不然你還真上不去,天池都是有罪之人才能去的地方,你這清白之身白真是難以上去呢。”木錫元說著便搓了搓手,還真是令他為難了。
“哎……”月流蘇接著就是一聲輕歎,連木錫元都想不到好的辦法,她可真沒了主意了,或者隻能試試他的提議,往整個紫城街道統統砸一遍?
得了吧!她可不想因為去天池見神絕冥做出這等事情,自己痛苦,不能讓別人也跟著痛苦吧?所以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
此時,木錫元突然靈光一閃道:“還有一個辦法!你要不要聽!但是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你說,隻要能上天池,我自有辦法進去。”月流蘇笑道。
“談何容易,但是這辦法也許真的是一個好辦法,你身上有沒有什麼神絕冥留給你的信物?”木錫元問。
“這個……”月流蘇突然愣怔了下,這個好像……
“等等!”月流蘇突然想了起來,神絕冥留給了她一件東西!據他說,隻要來上天道亮出這牌子想去哪裏都可暢通無阻。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木錫元問。
“曾經他給了我一塊令牌。”月流蘇道,手一伸,將那牌子在腦海中過濾一遍,隨後便出現在她手心中,上麵正寫刻著神主的字樣,銀色的牌子還在閃閃發光。
“你居然有這個?”在月流蘇從空間中將令牌拿出來的一瞬間,木錫元都驚訝了,要知道這牌子天底下就這麼一塊,還是由神絕冥的肋骨製成的,能得到它的人必定對他來說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