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被月流蘇氣的啊,那臉上猙獰的表情可怕。
“外侄女,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麼叫大叔伯們是外人,我們是外人嗎?我們也姓蘇。”二叔伯突然說道。
“是啊,侄女,我們也姓蘇啊,怎麼是外人了呢?”三叔伯也開始擾亂來了。
月流蘇可不吃他們這一套啊,粉唇上噙著一抹笑不疾不徐的回答,“蘇家也隻有兩位嫡女而已,不知幾位叔伯是想表達些什麼?”
“月流蘇,你別不知好歹!我蘇穀這麼多年還沒聽說過這種話!”大叔伯壓不住氣了,朝著月流蘇便是一聲嗬斥。
“大叔伯,還請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外公如今已經將蘇家交予流蘇掌管。流蘇自然要好生的代理蘇家,不然豈不是對不起外公一番心意。”月流蘇提醒道,隻要是個人就聽得出她話中的話。
隻要將她惹過火了,她有權利將他們全部都趕出去。
“你別太過分!”大叔伯咬牙切齒的道。
“我過分?”月流蘇聽了簡直想發笑,“大叔伯,有件事我還正想去找你呢。”
“何事?”大叔伯沒好氣的道。
月流蘇一把將蘇黛拉了出來,直接將她兩隻手袖掀了起來,兩隻手腕上的傷瞬間暴露在幾位叔伯麵前。
“大叔伯,即便黛兒有什麼做錯的地方,你也用不著動手吧?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你這樣豈不是說不過去?”月流蘇冷冷的道,現在她真想將這幾位叔伯丟出去。
“你怎麼就知道是我動的手?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這個丫頭吧?”說著,大叔伯注目著蘇黛的目光都狠毒了起來。
月流蘇一見,迅速的擋在蘇黛麵前,“大叔伯,恐嚇他人是不雅之舉,再則,這是蘇家,你對蘇家嫡女動手,知道是何罪名嗎?”
“大叔伯若是不想承認也罷,流蘇這便給蘇家諸位旁係叔伯遞上信去,讓大家都看看,大叔伯這幾日在蘇家的惡言惡行。”月流蘇對這幾位不客氣的叔伯可是絲毫沒有手軟啊。
她現在真恨不得將他們全都攆出去。
在蘇家撒野,難道不知道這名不正言不順嗎?
“你敢!”大叔伯突然站了出來,指著月流蘇便露出狠辣的神情。
“我敢不敢,那還不是大叔伯說了算的,你們在蘇家已經呆得夠久了,還請幾位叔伯收拾收拾東西離去吧。”月流蘇趕人了,她片刻都不想將他們留在這裏。
真是養虎為患,在蘇家白吃白喝這麼多天,她還好生伺候著,真是養了一群白眼狼,時時刻刻都惦記著蘇家家主之位,她還真不應該讓蘇黛好好接待他們。
如今更是將蘇黛傷成這個樣子,人家還未曾出閣呢!真留下一聲好不全的傷口,她還真想將他們幾個整一頓。
“外侄女,說話可要講良心啊,不過是吃了你幾頓飯,用得著趕人嗎?”二叔伯與三叔伯站了出來,替大叔伯抱打不平。
“兩位叔伯,如此說來,你們是想偏袒大叔伯了?那我黛兒妹妹身上的傷該如何處理呢?好歹是蘇家嫡女,可容不得被人如此欺負啊。”月流蘇冷笑道,她現在就想替蘇黛抱打不平了!
此時,青煞已經在暗中默默的關注著月流蘇的動向,隻要前麵那幾個人敢動手,他第一時間上去擰斷他們的手。
“這……”
兩位叔伯突然沉默了,他們紛紛將疑惑的目光折轉到大叔伯身上,對於此事,他們還真不敢確定。
“看我作何?我沒有做就是沒做,月流蘇,你休想血口噴人!”大叔伯理直氣壯的道!
“是我血口噴人嗎?黛兒你自己說,這傷誰給打的!別怕,姐姐給你撐腰!咱們蘇家的人,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月流蘇替蘇黛壯壯膽!今天說什麼,她都要將這幾位叔伯趕出去。
蘇黛看了看大叔伯,又看了看月流蘇,終於低著頭說了,“是,是大叔伯,昨日他欲要私闖爺爺的院子,被逮爾攔了下來,後黛兒不讓他進去,便對黛兒動手了……”
說到這裏,蘇黛就覺得自己好委屈啊,講真,她肯定是打不過大叔伯的,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會對她動手,這才是最令人傷心的。
此時,兩位叔伯都被蘇黛的話驚呆了,紛紛將不可置信的目光投到大叔伯的身上,沒想到啊,他居然連蘇家嫡女都敢打!
“幾位叔伯都聽到了吧,不知大叔伯現在還有什麼想要辯解的,說上一二啊。”月流蘇冷笑道。
“你含血噴人!”大叔伯突然氣到臉紅,指著蘇黛無理的嗬斥道:“蘇黛,你說話可得好生說,莫要誣陷與我!我何時對你動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