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將木錫元帶到了蘇黛的院中,月流蘇還是不忍八卦兩句,“誒,你說說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讓黛兒哭的這麼傷心的回來?”
被月流蘇這麼一問,木錫元還是吞吞吐吐,隱晦得很。
“月姑娘,在下與黛兒姑娘隻是出現了一些小小的誤會,還請月姑娘莫要插手,讓木某自己來解決,請給我與黛兒姑娘兩人一些時間與空間可行?”
見木錫元突然的“客氣”,月流蘇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確實不對頭,因為木錫元在將蘇黛弄哭之後居然好會追到蘇家哄她,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見蘇黛這次是真的傷心了,月流蘇真忍不住管上一管。
“行行行,我給你們私人空間還不行嗎?我現在就走還不行嗎?”月流蘇笑道,甩了甩飄逸的寬袖,轉身便揚長而去。
木錫元見月流蘇這次是真的走了,這才轉身往蘇黛的房間門口走去。
“咚咚咚。”木錫元敲響了蘇黛的房門,但是裏麵久久無人應答。
木錫元站了一會,有些急了,便衝著屋內喊道:“黛兒姑娘,還請開開門。”
蘇黛此時正趴在桌子上小聲的啜泣著,聽到門外傳來木錫元的聲音,她又羞又惱,方才是他說重口將自己趕出來的,現在想哄回來麼?
……
月流蘇其實並沒有走遠,而是直接喚了青煞出來。
“躲過木公子的耳朵,你應該沒問題吧?”月流蘇笑意盈盈的道,她不怕偷聽,就怕還沒聽到就被木錫元察覺了。
“回夫人的話,沒問題。”青煞中氣十足的回答道。
“那行,我交給你一個任務,去蘇黛的房中給我偷偷聽一下,蘇黛到底為什麼哭?聽到之後回來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不準隱瞞。”月流蘇吩咐道。
“是!”青煞回應,身形一閃便化作一道青色的流光消失了。
“這下我看你還能怎麼瞞著?哎……也真是年輕氣盛,總是愛衝動啊……”月流蘇朝著蘇黛的院子無奈的搖搖頭,轉身便從蘇黛的院子離開了。
她徑直的去了蘇鶴林的院子。
“外公。”月流蘇剛走進院子,就看到蘇鶴林已經可以出院子了,心中甚是欣喜。
“流蘇丫頭來了!”蘇鶴林見到月流蘇那個才叫一個高興啊!邁著步子快步的朝著她迎麵走來。
“外公身子硬朗了許多,但是還是要注意身子啊。”月流蘇走上前便伸出手將蘇鶴林扶住,往石桌旁邊走去。
她沒想到蘇鶴林竟然恢複得這麼快,前段時間還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等死,這才多長時間,竟然都好的差不多了。
“無礙無礙,我感覺比之前好多了,能走走便盡量走走,能好的更快。”蘇鶴林慈愛的笑道,“外公能好起來,這多虧了流蘇丫頭啊,若不是你,我怕是回天無力了……”
“外公切莫如此說,這些都是流蘇該做的,蘇家現在本就單薄,現在更是一個人都不能少,不然這偌大的蘇家,可由誰來扛才是。”月流蘇笑著道。
“外公隻是沒想到,你竟然會去那麼危險的地方采集草藥,下次可莫要這麼做了。”蘇鶴林嚴肅的道。
“流蘇知道,以後都不會去了。”月流蘇回應。
“如今的蘇家已經大不如前了,身為老將,我還是早早辭了官,回來蘇家養老罷了……”蘇鶴林無奈的道,戰場是他一生追逐的地方,卻沒想這次閉關出來,差些走火入魔不說,最後還是被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給氣到癱瘓了。
也許這就是命啊,命運都在提醒他是時候養老了。
“外公常年征戰沙場,也是時候該回來頤養天年了。”月流蘇笑著道,她還沒見過蘇鶴林這麼風趣的一幕呢。
就在此時,蘇鶴林突然將認真的目光扭轉到她身上,牽著她意味深長的道:“流蘇丫頭,外公有件事,不知該不該說。”
“外公請說。”月流蘇臉上的笑容也暫時收斂了些。
“如今,我隻想頤養天年,好生的在我這後院種種花養養草,黛兒終究還是太年輕了,也沒見過什麼世麵,遇到大事的時候容易慌神,也沒什麼主見,不知道流蘇丫頭有沒有興趣接手蘇家……”
“外公,流蘇覺得,此事先延後不議,流蘇遲早要嫁人的,再說,現在還有思絕,我不可能接手蘇家的,若是外公真的想早些退休的話,那便尋個好點的人選接手蘇家吧。”月流蘇婉拒道。
蘇鶴林一聽月流蘇這番婉拒的話,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流蘇丫頭,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