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公子這是為何?”月流蘇蹙著眉頭道,她沒想到納蘭亭會忽然出現,然後又忽然的拉著她走。
麵對月流蘇的質問,納蘭亭隻是簡單的解釋道:“方才我若是不拉著你走,你現在怕是已經跟舞傾城打起來了。”
“流蘇謝納蘭公子相救。”月流蘇能屈能伸,可不會跟納蘭亭起衝突。
“姑娘客氣了,隻是你去哪裏做什麼?偷聽舞傾城說話?”納蘭亭不解的問。
“我隻是無意間看到的,所以就多看了兩眼。”月流蘇道。
“原來如此,但是姑娘現在最好遠離一些,舞傾城這個人為了自己想得到的東西不擇手段,行為偏執,姑娘怕不是其對手……”納蘭亭隱晦的道,月流蘇雖然思緒敏捷,但是對付那種惡毒的人來,怕不是對手啊。
“謝納蘭公子提醒,流蘇會注意的。”月流蘇客氣的回應道,她自然會重視,還會非常非常的重視,方才那個與她一同談論的人,她之前還說這麼覺得背影這樣熟悉,原來是他,他竟然沒死。
“恩,不知月姑娘來此是……”納蘭亭不解了,按理來說,月流蘇現在應該呆在神主府啊,她來這裏好像有點不太符合意境,畢竟這裏可都是那些未曾娶妻嫁人的姑娘來的地方。
“哦!實不相瞞,流蘇是陪著小妹一同來的,但是小妹羞怯,便讓她去前麵等著。”月流蘇笑著道。
納蘭亭這才恍然大悟,回應道:“哦!原來如此。”
“喲?納蘭亭也來了,真不知你竟然還有這種愛好。”冷冽的聲音此時就在不遠處響了起來,月流蘇與納蘭亭的視線一下就被吸引了過去。
等到她對上來人的視線的時候懵了一下,“這是?”
“她是寧家嫡女,寧微蘭。”納蘭亭解釋道:“上次你見過的,軍營裏的那位,神主的左右手。”
“哦!我記得了,是她啊,隻不過換上了女裝與之前一席黑衣的模樣看起來差距很大,請恕流蘇眼拙。”月流蘇笑著道。
眼前,隻見寧微蘭換上了一身儒裙青衣,頭上的戴著藍色蝴蝶的頭飾,每每走動,那一隻隻蝴蝶就如同要活了一般的抖動著翅膀,那冷豔的臉龐精致得很,活脫脫一個畫中仙。
可惜了,脾氣不太好,甚至比舞傾城還要惡劣幾分,每每想起她在軍營中各種看她不順眼的表情,都可以做成一套表情包了。
“喲?這位不是神主夫人嗎?怎麼今日來了這花會了?難不成不知,這裏是給未婚男女騰出的地方嗎?”寧微蘭一上來就對月流蘇針鋒相對,恨不得衝上來就咬她一口肉的那種感覺。
“流蘇是陪著小妹來的,小妹生性羞怯。”月流蘇客氣的回答,她可不能跟一隻亂咬人的瘋狗計較吧?
“哦?你家小妹怎麼沒看到?莫不是騙人的吧?”寧微蘭那是逮著月流蘇張口就咬啊,管你對不對,讓我心裏爽了來。
“家妹在那邊等著呢,流蘇就先過去了,納蘭公子,告辭。”月流蘇朝著納蘭亭福了福身,完全無視寧微蘭,她這種人,自己連理都懶得理。
沒想到這花會竟然會遇到這麼多跟自己不搭的人,按照以往她的性子就是直接走人了事,但是今天任務繁重啊,必須以蘇黛為中心!
“恩,月姑娘慢走。”納蘭亭可沒有一點想攔著月流蘇離開的意思,反倒是寧微蘭不依了,上前便擋住她的去路。
“喲?這才來多久就準備走了?莫不是看到我在這裏,所以才想走的吧?”寧微蘭說話的語氣怪怪的,甚至看著她一眼,然後又將目光落在納蘭亭身上。
因為這個眼神,月流蘇一下就明白了。
“哦!你找茬來的吧?想幹嘛就直說吧?別兜圈子了,我忙著呢。”月流蘇沒好氣的道。
寧微蘭真沒見過月流蘇說話這麼直接的姑娘,頓時應接不暇。
“我找什麼茬?若不是你們之間沒有什麼,那你急著走做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寧為蘭頓時黑著個臉道。
“啊?你說什麼?”月流蘇裝聾作啞的再問一遍。
“我說,你跟納蘭亭兩個人背地裏都做了些什麼難道還想瞞著別人的眼睛嗎?”寧微蘭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我跟納蘭公子兩人做了什麼?你看到了嗎?”月流蘇不怒反問道。
寧微蘭頓時就接不上準確的話來了,便隨口咬定的道:“總之,你們兩人看到我一來就想走,難道還沒有做什麼嗎?這裏靜悄悄的,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你們兩個人在做什麼,也不用我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