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就是緣兒……”男子道。
“你姓帝是吧?你全名叫什麼?”月流蘇徐徐的問,這麼久她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呢,但是一直知道他叫帝哥哥,應該是姓帝沒得跑了。
“帝言殤。”男子道。
“好名字,不過略帶傷感。”月流蘇品味道。
“但是你真的找錯人了,我不是緣兒,我是月流蘇,上次我不是讓你走嗎?你回來做什麼?難道真的不怕神絕冥對你動手?”月流蘇徐徐的問,她欣賞這帝言殤的膽大,但同時也非常相信神絕冥的手段。
“哼!他不配與我動手,當年若不是他的話,緣兒也不會……”帝言殤欲言又止。
“不會什麼?”月流蘇忍不住問,她沒想到帝言殤跟神絕冥之間還有一段……不會與這個緣兒也有一段吧?
月流蘇猜想著,既然帝言殤與神絕冥有仇,那必定是因為這個緣兒了,她跟緣兒長得一樣,神絕冥也沒表現出什麼異樣來?這是怎麼回事?
月流蘇真覺得這裏麵的問題大了。
“我覺得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與你那個緣兒長得一模一樣,神絕冥對我也沒表現出什麼來?肯定是你想多了。”月流蘇笑著問道。
“哼!”帝言殤冷哼一聲憤世的道:“他不過是裝的,緣兒,他對你定然圖謀不軌,你千萬不能信他!”
“額……”月流蘇發現這個問題還真是大了。
“你先回去吧,我先睡了。”月流蘇道,以後的事情總會知道的,她總不能一直與緣兒共用一個身體吧?
“緣兒……”
“我叫月流蘇,你別再叫我緣兒了。”月流蘇有些惱火的道,若不是自己身體裏真的住著緣兒,不然她真將帝言殤當成神經病看待。
現在想想,人家說的也都是真的,也就沒有必要對人家惡言相向啊。
“緣兒……”
“我叫月流蘇。”月流蘇耐著性子再次說了一遍,怎麼這人就是油鹽不進呢?自己說了自己叫月流蘇,非得叫她緣兒,聽起來怎麼這麼別扭呢。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了,你早點離開吧,我休息去了。”月流蘇擺擺手道,懶得跟他說下去,轉身就回了房間。
帝言殤注視著月流蘇的背影消失在月色之中,那雙雙緊握成拳,他終有一日會將她喚醒的!讓她想起往日,神絕冥對她無情的那一幕!
……
月流蘇這一睡便是大天亮。
她剛帶著月思絕出了院子,便聽到前院中傳來一陣陣聲響,好奇的上去看。
沒想竟然是木錫元,還帶著好些聘禮?聘禮?
天?他是來真的嗎這次?
“木公子今日這是?”月流蘇拉著月思絕上前問道,隻見擺放滿蘇家整個前院的聘禮快要將蘇家淹沒了,這人也太實在了吧?沒想這麼快就跟蘇黛溝通好了?前兩日兩人還相互不見的呢?
“月姑娘,我今日前來,是想與蘇老商討一下與黛兒的婚事的,我覺得還是早日將黛兒娶回去的好。”木錫元樂嗬嗬的笑的合不攏嘴了。
“哦?是嗎?那商討得如何了?”月流蘇問。
“蘇老方才來過了,日子已經訂好了,大概就是下月初三。”木錫元笑道。
“這麼快?”月流蘇驚訝了,要知道今日已經是二十一了,離下月初三不過十日。
“恩,早日搞定此事,早日……”
“抱得美人歸?”月流蘇笑著應和道:“黛兒知道嗎?你與她商量了嗎?”
“恩,昨日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她同意了。”木錫元道。
“那行的,你今後定要好好對人家,但是有件事我還得跟你說一下,你與黛兒成親後,定要來蘇家好好照看著。”月流蘇道。
“為何?”木錫元不解的問,蘇家不是還有月流蘇嗎?應當沒什麼問題的。
“因為我下月便要離去了。”月流蘇笑道。
“月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木錫元終於將事情的嚴重性看了出來了,沒聽說月流蘇要走啊。
“好。”月流蘇回應,將月思絕交給侍女便與木錫元往花園走去。
“此次我離去,不知何時才回來,蘇家隻有外公一人我不放心,你這麼快就將黛兒娶回去了,我更是不放心了。”月流蘇道。
“敢問月姑娘是要去哪裏?”木錫元問。
“靈江大陸。”
“你去靈江大陸作何?”木錫元驚訝了,沒想到月流蘇會去靈江大陸,並且走的這麼急。
“去尋我娘與我爹,本來早就應當走了,但是蘇家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便一直耽擱,想著黛兒的事情也解決了,更應該將這事情提上日程了,沒想你啊,這麼著急,我隻能交代你了。”月流蘇無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