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瑤閣的生意與昨日的收益差不多,姐姐吃飯了沒?”韓笑問道。
“還沒呢,替我弄點?”月流蘇道。
“好,我這便去,姐姐好生坐會,看看幾位姐姐排練新的舞蹈。”韓笑說完,飛快的往後廚跑了。
月流蘇單手支著下顎,注視著那舞台上的姑娘們盡情舞動,心中卻想著關於霍初兒的事情,她真有如此惡毒嗎?在與南璟濯有婚約的同時,還在都城比武招親,就是為了讓南璟濯下不來台?
看來今日南璟濯遭遇凶獸的事情大有內容。
……
第二日一早,月流蘇收拾了些補品便往世子府去了。
因為避嫌,南璟濯也特地的從臥房裏出來,在大廳裏接待月流蘇。
“月姑娘,你來了,快快請坐。”南璟濯精神比昨日好了許多。
“謝世子爺。”月流蘇福了福身客氣道,往一旁坐下。
“昨日感謝月姑娘搭手相救,不然我怕是……”
“世子莫要客氣,流蘇隻是路見不平,世子的傷可好些了?”月流蘇不疾不徐的問道。
“好多了,哎……”南璟濯突然歎了一口氣,道:“也怪我,若是早些與霍初兒退婚的話,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世子莫要想多了,也許並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呢。”月流蘇道。
“世子爺,太子來了。”門外侍女來報。
“有請。”南璟濯麵色突然凝重起來。
月流蘇站起身來朝著南璟濯福了福身道:“那流蘇先回避。”
南璟濯舉起手來,道:“不用,你坐著。”
“這不太好吧,流蘇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月流蘇笑道,轉身便往屏風後麵走去,就在月流蘇走後,太子便進來了。
“喲?昨日聽聞世子受傷,今日可好些了?”太子一進門,便說出嘲諷的話來。
“勞煩太子掛念,本世子好多了,昨日有驚無險,太子失望了吧。”南璟濯淡定的回答道。
“本宮怎麼會失望呢?本宮掛念還來不及呢,這不,今日帶了些禮品來看看你。”說著,太子抬手便命人將一份禮品奉了上來,放置在桌子上退了出去。
“有勞太子掛心了。”南璟濯臉色不怎麼好,現在他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他了,生來他就與太子不對盤,如今更是不對盤了。
月流蘇默默地站在屏風後麵窺探著坐在大廳中的太子,上次她得見,太子的確是人中之鳳,但是那眉宇間總有一絲揮之不去的陰霾,總有一股算計的感覺。
太子名為南樞濯,整個皇家的人都姓南,按照輩分排下來,剛好排到濯字。
太子的名諱,不是所有人都配叫的。
“太子沒事的話,就請回吧。”南璟濯站起身來道,轉身便準備從大廳離去,他還想與月流蘇多說些話呢,根本就無心招待南樞濯。
再說,昨日的事情他一直堅信與南樞濯有關,整個皇家,也隻有他想要自己的命!
尤其是在他與霍家勾結之後,更是一心想要置他於死地。
“南璟濯。”南樞濯突然嚴厲的喊住南璟濯,南璟濯頓時頓住了腳步矗立在門口處。
南樞濯大步的朝著南璟濯走上去,霸氣的站在南璟濯的麵前,冷哼一聲道:“你還想跟我爭嗎?初兒是我的了……”
南璟濯頓時渾身一顫,卻隱忍著道:“我從頭到尾都沒想與你爭奪,初兒願意與你在一起,便與你在一起,我無所謂。”
“是嗎?但是看起來你很有所謂啊,看看你現在對我的態度,難道是身為世子該有的嗎?總有一日,你會匍匐在我的腳下,求我放過你。”南樞濯態度惡劣的道。
“你!”南璟濯麵色頓時淩厲起來,咬著牙道:“南樞濯,你不要欺人太甚。”
“嗬?是我欺人太甚嗎?也許吧,我就是想將屬於你的東西全部都奪過來,然後讓你嚐試一下失去所有的滋味,就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什麼也得不到,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爽啊?”南樞濯惡劣的道,一抹狠辣的笑掛在唇邊。
“南樞濯!你不要太過分了!”南璟濯咬著牙關道,恨不得直接給他一拳頭輪過去。
“我過分了?那你母妃當年陷害我母妃的時候呢?你怎麼不舉得過分,現在我這麼做,不過是想給你施加我母妃當年所受的苦楚,我要將她所受過的所有的苦盡數的加諸在你身上,你不受也得受著。”
南樞濯狠狠的道,沒錯,他就是要讓南璟濯生不如死,他就是要折磨他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