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的話,正是小女子。”月流蘇不疾不徐的回答道,她想收拾太子有千萬種方式,但是現在還得客氣應對。
“不知我的人是怎麼得罪太子了?要讓太子發這麼大的火氣?來人啊,給太子泡點菊花茶去去火氣。”月流蘇笑道,大步的朝著南樞濯迎了上去,走到他麵前朝著他福了福身。
“韓笑,還不快起來去瞧瞧,是不是傷到哪裏了?”月流蘇關切的問道,此時又看到韓笑的臉上有一個清秀的巴掌印,她這人護短,若是韓笑有點什麼事情,她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讓南樞濯離去。
平白無故的衝到她瑤閣中打她的人,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若是沒有,她不介意親手造一個。
“哦?你這下人還真是皮得緊,我見他不慣,便想著替瑤閣收拾一番。”南樞濯輕描淡寫的道,不過是一個下人,他還就不信月流蘇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哦,是嗎?”月流蘇粉唇上噙著一抹邪邪的笑,大步的往南樞濯迎了上去,那雙黢黑的目光中盡是冷冽。
“你……”
南樞濯話還沒說出口,隻見月流蘇直接抬起手來朝著他便是狠狠的一巴掌落了下來!南樞濯頓時被月流蘇的舉動嚇得愣住了,隻見月流蘇張開手掌,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朝著站在南樞濯身邊的那個侍女便是狠狠的一耳巴子甩了上去。
“啪”的一聲脆響響徹整個大廳。
“唷……”一聲痛苦的哀嚎直接從這個侍女的嘴裏發了出來,可憐兮兮的捂著自己吃痛的臉頰望著南樞濯,希望他能替她討個公道。
“月流蘇!你這是做什麼!居然敢打本宮的侍女,你不想活了嗎?”南樞濯頓時站起身來,朝著月流蘇便是一頓壓製。
月流蘇臨危不懼的迎了上去,不輕不重的道:“抱歉啊太子,我也是見你這個侍女不慣,看她穿的這麼花裏胡哨的,衣衫也不好好穿,真是給太子丟人,所以就忍不住想甩她一耳光,教她做人。”
“月流蘇你……”南樞濯頓時被月流蘇氣的咬牙切齒的,沒想到她的報複心這麼強,他根本就無話應對。
“我的人還容不得你來教訓。”南樞濯終於忍不住冷哼的道。
“哦,那流蘇的人,也容不得太子訓斥,再說,這裏還是我的地盤,太子跑到我的地盤就是專門為了打我的人嗎?”月流蘇徐徐的問。
“你!”南樞濯頓時無言以對,他沒想到月流蘇這麼難纏,他不過是想示威而已,誰知道月流蘇會還手。
“身為北陽國的太子,竟然會跑到別人的店裏來打別人的人出氣?不知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太子的臉麵掛不掛得住啊?”月流蘇隱晦的道,南樞濯還想給她示威,想多了吧?
她這人是都吃,就是不吃虧。
當然了,除了神絕冥的虧,她誰都不吃。
頓時,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客人都對著南樞濯指指點點,的確啊,身為太子,居然跑到人家的店裏對人家的人動手,著實說不過去。
“你存心讓我下不來台是嗎?”南樞濯咬牙切齒的道。
“太子你錯了,是你讓自己下不來台,這瑤閣是我的,來則是客,若是我的人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盡管說,我會教育我的下人如何對待客人,但是誰都沒有資格對我的人動手。”月流蘇淩厲的道。
這個南樞濯還想在她的地盤上撒野,找錯人了吧?
“聽聞瑤閣開業不過五日,生意日常火爆,本宮便想著來看看,沒想瑤閣的老板竟然仗勢欺人,對太子大不敬。”南樞濯隨口的道,咬住這條罪名,至少能讓月流蘇在監牢中蹲好些時日了。
當然,他本來是對這種店沒興趣的,但是在監視到南璟濯動不動就往這裏跑的時候他就好奇的想來看看,順道將南璟濯所珍視的一切全部都摧毀。
沒想遇到一個牙尖嘴利的女子,還真有的玩了。
“流蘇不過一個生意人,如何能對太子仗勢欺人啊,但是太子在小女子這店中招搖過市,影響流蘇店中的生意,若是傳了出去,不知太子的名聲會不會受到影響……”月流蘇說著還搖頭歎息。
南樞濯頓時眼神尖銳起來,他盯著月流蘇看,越看這小女子越潑辣,突然有一種新鮮的感覺,若是將她製服了,自己在人生上豈不是更邁了一步,想他南樞濯這輩子還沒遇到過這麼囂張的女子。
月流蘇在接觸到南樞濯那不善的眼神的時候,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想都別想,不想被神絕冥分分鍾捏死的,最好收起那心浮氣躁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