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這是流蘇的節目單,後麵的價格明目標價,都是大家都能接受的價格,流蘇問太子的時候,太子可說行的,流蘇讓太子多看一眼價目表的時候,太子說可以了的,怎麼?現在是想賴賬了嗎?”
月流蘇委屈的道:“我不過是開門做生意,連一曲一舞都明目標價,從來不敢欺瞞客人,所以太子這是想賴賬了嗎?”
南樞濯在確認了好幾遍標價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被月流蘇氣的吐血了,指著她的價目表說話都不利索了,“這這這這也太貴了吧?你這家店是來搶的嗎?怎麼不去搶啊!三千兩!你……”
“每一曲節目三千兩,流蘇對得起這個價格啊,方才太子不是瞧得好好的,還誇讚流蘇呢。”月流蘇笑著道,完全不將南樞濯此時黢黑的臉色放在眼中,她不管,這些南樞濯都得給了。
不給就出不了這個門。
“你你你,你簡直瘋了!有哪個人將自己的身價提得這麼高的?”南樞濯指著月流蘇問道。
“流蘇啊,我便是這都城第一人,所以太子這是不想給了?沒關係,我還可以去找聖上要,或者整日裏都派人去太子府催催太子,早日將這銀錢湊齊了來,流蘇這裏也不是不賒賬,不過是有利息的。”月流蘇徐徐的道。
“利息……”南樞濯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現在的人做生意都這麼狠的嗎?宰客都宰到他頭上來了!
“所以太子是給還是不給?不給的話,流蘇就整日來太子府要,總有一日太子是會結清的,三千兩也不算很多。”月流蘇正兒八經的道,誰讓他方才就對自己的人凶呢?她的人就是不準任何人欺負。
即便現在站在她麵前的是當今聖上,也得將這個錢補齊了再走!再說了,她打開門做生意,是南樞濯自己送上門來的,明目標價的價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沒錯啊,你嫌貴可以不點嘛!
“月流蘇!你可以的!”南樞濯那是被氣的牙癢癢,在聽到月流蘇這些話之後,就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但是周遭那些百姓的指指點點他又不能賴賬,畢竟價格都在這裏的。
他現在身為太子,可不能鬧一些不好的事情出來,所以他這一次隻能認栽了,不過給霍初兒的嫁妝就隻能少三千兩了……
想到這裏他就肉痛啊,三千兩什麼概念!就是少了好幾擔聘禮的那種!
此時,隻見南樞濯手一伸,便從寬袖中拿出三千兩的銀票遞到月流蘇的手上,“行,你拿著,隻要你拿得穩!”南樞濯咬著牙狠狠的道,此時他被氣的啊,簡直說不出話來了,回去肯定要謳好幾天才能平息怒火!
“太子好手筆,太子下次還請再來,隻要太子喜歡的舞蹈,流蘇都可以學。”月流蘇笑著將銀票收下,這一單夠她瑤閣的人一年不做生意了。
“你!”南樞濯頓時被月流蘇氣的說不上話來,但是也沒什麼理由反駁,隻得帶上隨從就從瑤閣離開!
“太子慢……”月流蘇剛準備福身告退,南樞濯突然朝著她的左邊身體狠狠的頂了一下,月流蘇直接腳步踉蹌,差點就摔倒在地。
南樞濯唇角勾起一抹壞笑,轉身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從瑤閣的門口離開,頓時所有的百姓都對南樞濯指指點點,但是卻拿他無可奈何。
“月姐姐……”韓笑一看,立馬擔憂的跑過去將月流蘇扶住。
“我沒事。”月流蘇淡淡的道,轉身便對各位客人抱歉的道:“各位客官對不住了,今日流蘇身子不適就先打烊了,明日是單號日,不營業,瑤閣雙號營業,還請各位多多捧場。”
此時,各位客人也都算理解,依依不舍的轉身離開了。
等到客人們都走了,韓笑這才扶著月流蘇慢慢的往前麵走去,眼尖的幾位姑娘抬著椅子就走到月流蘇麵前讓她坐下。
“嘶……”月流蘇撩去裙擺,便看到自己的腳裸出發紅,她沒想到南樞濯會突然撞過來,所以毫無防備的遭了毒手,這點傷夠她消停一兩天的了,傷經動骨一百天,她的恢複能力很好,但是一兩天也夠她受得了。
“呀!月姐姐,太子著實太過分了,居然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來。”韓笑頓時抱打不平的道。
然而月流蘇可不這麼想,隻見她張開手來,在她的手心中正躺著一顆空間戒指,上麵還鑲嵌了一顆紅馬瑪瑙,價格不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