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蘇臨危不懼的目光凝視著南樞濯,她月流蘇這輩子還沒對別人慫過,這種威脅,她也早就司空見慣,算啥?
南樞濯可算是被月流蘇這無所謂的態度氣得不輕啊!
“你別以為本宮不敢!隻要本宮想,分分鍾都能將你這瑤閣踏平!”南樞濯還在放著狠話。
“那太子請啊,隻要您找到證據,別說您親自動手,小女子也會親手將瑤閣結束掉,今後再也不踏進都城半分。”月流蘇徐徐的道,她這人可不怕賭咒啊,因為她真的沒有撿到,隻是偷的!偷的!
她很想還回去的,但是現在基於南樞濯這種暴走的狀態還是算了,原本隻是想報複一下他故意撞自己的仇,他方才說裏麵有他母親留下的唯一的遺物,她這人自然不會不講道理。
但是他說話的時候能客氣點嗎?丟了東西就找別人出氣,這還是要不得的。
南樞濯與月流蘇對視了好幾分鍾,終於還是忍了下來了,“哼!本宮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走!”
“太子請慢走。”月流蘇客氣的道。
沒想,霍初兒竟然沒走,還站在門口望著南璟濯。
“初兒,你怎麼還沒回去,本宮不是叫你回去了嗎?”南樞濯在看到霍初兒的那一瞬間,心中的氣消了一大半,語氣也柔了下來。
“太子哥哥,初兒知道了。”霍初兒道,轉身的一瞬間,她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南璟濯的身上,南樞濯順著霍初兒的目光頓時回頭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又是你!又是你!又是你!南璟濯你簡直陰魂不散!”南樞濯壓製不住體內的火氣!朝著南璟濯便衝了上去!朝著他的臉便是狠狠的一拳!
卻沒想南樞濯反手便死死的鉗製住了南樞濯即將落下來的拳頭,“太子注意場合,莫要胡來。”
“你鬆手!南璟濯你別太過分了!”南樞濯毫無形象的大吼著,還好整個大廳中沒幾個人,不然指不定將這件事在都城傳的沸沸揚揚的呢。
“我過分?太子突然不分緣由衝上來就動手,敢問這是何道理?”南璟濯反口質問道。
“太子哥哥……”此時,霍初兒也驚慌失措的走了上來,死死的拉住南樞濯的手臂,“太子哥哥,莫要動手,失了身份啊,這是璟哥哥,說什麼你們也不能動手啊。”
“初兒,你先讓開。”南樞濯語氣嚴肅的道,他這次就是要給南璟濯一點顏色看看。
“我不讓我不讓,我讓了你又該跟璟哥哥打起來了,說來說去都是初兒的錯,還請太子哥哥莫要再為了初兒傷神了,初兒今後一定不會再見璟哥哥的。”霍初兒說的那個才叫煽情啊。
月流蘇也算是聽明白了,敢情她就是其中那個攪屎棍啊,沒有她的存在,人家兩兄弟也不至於在這種場合就要幹起來。
“初兒,你先讓開,今兒本宮定然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南樞濯衝動的道,掄起另外一隻手臂便欲要朝著南璟濯打去!
沒想南璟濯反手便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臂,雙手直接將他狠狠擒住,兩人誰也動彈不得。
“太子處事莫要衝動,本來是件小事,問清楚了再動手也不遲。”月流蘇從中攪合,她怎麼能讓霍初兒的私心得逞呢?
“你懂什麼!要不是他,初兒也不會……”南樞濯話說到一半停住了,不再繼續說下去。
“太子哥哥,莫要再說了,莫要再說了……一切都是初兒的錯,初兒深知自己配不上太子哥哥,初兒……”說著說著,霍初兒嚶嚶的哭了起來,那委屈的模樣,簡直令人於心不忍。
月流蘇怎麼越聽越覺得這裏麵有貓膩啊,難不成他們三人之間,曾經發生了點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南樞濯對南璟濯才這麼憤怒的嗎?
“太子那件事我已經解釋過了,不過是個意外而已,我也並沒有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南璟濯一臉嚴肅的道。
看來確有其事啊,他們三人之間還真發生過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敢情人家一怒衝冠為紅顏也不是沒有道理。
“意外意外意外!你說意外就是意外嗎?意外還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南璟濯,你什麼樣的人還需要本宮說嗎?人麵獸心。”南樞濯極其憤怒的道,狠狠的將自己與他的手甩開來,拉著霍初兒頓時倒退兩步。
“初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你?”南樞濯柔情的道。
“太子哥哥,初兒沒事的,太子哥哥也切莫再說了,在如此,初兒就……”說著初兒又開始嚶嚶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