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若是月流蘇現在知道南箐濯是這麼想的,她怕是當場就跟南璟濯幾人翻臉了,靠他們不如靠自己來得實在。
“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月姑娘是個好姑娘,她不會這麼做的,當時有證據表明,這件事跟她沒關係,畢竟她也是第一次去狩獵場,她一個姑娘家從哪裏弄來這麼多的凶獸,悄無聲息的放在獵場裏呢?”南連濯立即反問道。
“不會是她。”南璟濯也突然淡定的開口了,那雙堅定的目光投在南箐濯的身上。
南箐濯微微有些詫異,沒想到他們都無一例外的向著月流蘇,笑著道:“我不過是問問,你們辯解什麼?”
“大哥可不帶你這麼開玩笑的,今後也莫要再說這樣的話,讓月姑娘聽到會生氣的,可能還會嚴重到不與我們來往。”南連濯將事情往嚴重的地方說。
“哦?”南箐濯依舊保持懷疑的心,他不會容納任何一個壞人隱藏在他們之間。
……
此時,月流蘇憑借著記憶往秀間走去,所謂秀間,就是給那些準備在台上獻壽舞的姑娘們準備的。
等月流蘇去的時候,沒想到自己的姑娘們被找茬了。
“我們的衣服,這是姐姐為我們精心準備的,你們居然拿著剪子剪了!真是太過分了,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嘛?”春夏秋冬末那委屈的聲音傳來,月流蘇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隻見姑娘們正站在院子中與那幾個張牙舞爪的姑娘辯駁。
“就是欺負你們怎麼的?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丫頭片子,居然敢在這裏與我們幾個叫板!可知我們是霍家禦用的姑娘。”
霍家……很好……
月流蘇大步的迎上去將自己的姑娘護在身後,“霍家就可以隨意欺負人嗎?你們難道不是來獻壽的,是來挑釁的?故意給霍家找事?”
“你又是誰?居然敢在這裏來與我們叫板!知道我們是霍家的人就給我閉嘴!”其中一個囂張的女子指著月流蘇的鼻子道。
月流蘇自問,這輩子指著她鼻子罵的人都已經不在世上了。
“姐姐……”姑娘們立刻就往月流蘇身後委屈了,她們不過是在這裏等著月流蘇來尋她們,卻沒想到這個幾個人一上來就拿著剪子剪她們的衣服,即便是拚命的護著,衣裙也被剪了好多個口子,這下可怎麼辦。
“同樣為人,我怎麼閉嘴?”月流蘇不疾不徐的反問道,那雙漆黑的眸子已經冷到了極點,她真怕自己忍不住動起手來。
“你真是夠囂張的,跟她們是一夥的吧?”這個姑娘還在沒好氣的問,手中拿著那把作案工具。
“你就是拿這個剪的?”月流蘇徐徐的問道,完全不給她任何回答的機會。
“是啊!就是用這個剪的!”這個姑娘不知道收斂,還拿著剪子在月流蘇麵前耀武揚威的,炫耀自己的豐功偉績一般。
沒想月流蘇利落的將剪子從這個姑娘的手中奪過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著剪刀便往這囂張的姑娘的衣裙上剪了下去。
隻聽到幾聲哢嚓的聲音傳來,霍家的姑娘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隻見她的衣裙已經短到隻剩半截了!半截小腿都露在外麵!頓時羞怯得蹲下身想用剩下的裙擺將自己的腿蓋住。
“你你你,你真是太過分了,居然敢剪我的裙子!”姑娘委屈的蹲下身控訴月流蘇的所作所為,完全沒了之前的囂張之勢。
“我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莫要隨意的欺負別人,不然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遇上我算好的了,換做別人,你現在的命怕是就沒了。”月流蘇冷冷的道,直接將剪子往這姑娘的麵前一扔。
轉身便去關心自己的姑娘了,“你們沒事吧?把衣裙亮出來我看看,剪到哪裏了?”
姑娘們紛紛將自己被剪的地方露出來給月流蘇看,委屈得不行,“我們不過是在這裏等著姐姐前來尋我們,卻沒想到她拿著剪刀就上來,二話沒說就剪我們的衣裙,好些地方都被剪壞了。”
“沒事的。”月流蘇安慰道,隻見她們的裙擺處有些口子,大一點的還剪碎了,月流蘇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衣裙的裙擺撕開,讓裙擺隨意的變成碎布條。
“這樣就挺好看的,沒事的。”月流蘇笑著道。
姑娘們看到月流蘇的傑作,雖然裙擺壞了很羞怯,但是還真挺好看的。
“謝謝姐姐。”
“恩。”月流蘇回應。
沒想到就在這時候,霍初兒突然走了過來,那姑娘立馬就朝著霍初兒告狀了,“小姐,都是奴婢的不是,不然也不能被別人欺負了去,她居然拿著剪刀剪了奴婢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