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流蘇,你可知道,原來你特別喜歡在這裏來,為了這一池紅蓮,每一次都是你親力親為的準備需要的東西,甚至所有的紅蓮都是你親手種下的。”帝言殤回憶道,那種回憶是非常美好的。
“是嗎?”月流蘇輕聲的回應道,她隻看著這一池的紅蓮很是漂亮。
“恩,當時我心疼你想幫忙,都被你拒絕了,你說是要自己親自來,所以我便隻能看著你自己來了。”帝言殤說著,言語中也滿是心疼。
聽帝言殤這麼說,他還是非常心疼的?
那麼月流蘇就忍不住問了起來,“這個彩兒是怎麼回事?”
“彩兒。”在提起彩兒的時候,帝言殤的唇角明顯揚起一抹苦笑,“當初你走的時候也不告訴我就偷偷走掉了,留下一封信,說你走了,讓我好好照顧彩兒,我怎麼敢不聽你的話。”帝言殤道。
“哦,一封信啊……”月流蘇重複道,這件事等回去得問問緣兒才行,弄清楚到底有沒有這麼回事,畢竟那個彩兒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那封信還在嗎?”月流蘇問。
“還在,因為是你的字跡,我一直都珍藏著。”帝言殤回答道。
“那可以將那封信給我看看嗎?我保證明天就還給你。”月流蘇笑著道。
帝言殤連猶豫都沒有,手一伸,一陣白色的光閃過,一紙塵封已久的信赫然出現在他的手中,“這個就是當年你留給我的信。”
“謝謝。”喬君安回應道,隨即拿起來打開仔細的看了起來,在看到信的第一行的時候她就覺得奇怪了?為什麼開頭寫的就是讓帝言殤好好對待彩兒呢?
“帝哥哥,我走了,還請你好好對待彩兒,彩兒是我最好的姐妹……”這是信的開頭,為什麼一開頭寫的就是彩兒?
天哪!月流蘇覺得這封信若是緣兒親手寫的的話,不會她腦子抽風了,就是打鐵了,但這封信若是假的呢?那就說不定了……
“這封信,你確定是緣兒的親筆?”月流蘇拿著信問帝言殤道。
“恩,我確信,緣兒的習慣我一直都知道,所以這一定是她的親筆信。”帝言殤篤定的回答道。
“好吧,我晚些還給你。”月流蘇回應,隨之便將信放進了空間中。
這時候,緣兒已經吸收完畢了。
“可以走了。”緣兒道。
“好,你先休息一下,回去之後有件事想問一下你。”月流蘇回應道。
“恩。”緣兒回應之後便沒了聲響。
“走吧,回去了。”月流蘇對帝言殤道,轉身便離開這一池紅蓮。
帝言殤迅速跟了上去,跟月流蘇說話,月流蘇也隻是隨口答應而已,她現在一心想著回去找緣兒鑒定一下這信的真假。
等帝言殤將月流蘇送到了院中,便還想進來坐坐的,跟月流蘇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他想好好珍惜。
“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天見。”月流蘇趕人了,她可想在晚上被別人打擾。
“好吧,明天見,你好好休息,我明日一早便來看你。”帝言殤道,那目光好似深怕明天早上起來看不到她了一樣。
“你放心,說好了七日便七日,絕對不會食言的。”月流蘇回應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先好好休息,明天見。”帝言殤轉身便大步離開了。
月流蘇看著帝言殤消失在院中轉角處,這才反手將房門關上,她記得房間裏有一麵很大的鏡子,而她也知道,鏡子可以照映出緣兒的真身來。
月流蘇將房間裏所有的照明珠都照亮了,拿著信封往鏡子前走去,也就在此時,巫夢塵出現在月流蘇的麵前,“姑娘,你做什麼?”
“我正在……”月流蘇剛準備說,但是突然轉念想到了巫夢塵,當時的巫夢塵肯定是跟緣兒在一起的吧?所以他肯定知道真相。
“夢夢,我問你一個問題,以前緣兒住在魔族為什麼要走?她臨走之前是不是給帝言殤留下過一封信?”月流蘇問道。
“一封信?緣兒姐姐沒有給帝哥哥留下什麼東西啊?離開這裏,就是為了不讓帝哥哥牽掛而已。”巫夢塵一臉無辜的回應道。
“沒有留下什麼東西?那這封信是怎麼回事?”月流蘇說著,便從空間中拿出了當年緣兒留給帝言殤的信。
巫夢塵展開信來仔細的看了起來,越看表情越憤怒,月流蘇自問,還沒看到巫夢塵如此憤怒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