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去魔界晃了一趟回來了?”神楚憂說話極其輕鬆,完全沒將月流蘇的嚴肅放在眼中。
“神楚憂,我有件事想勞煩你解解惑。”月流蘇雙手環胸站在神楚憂的麵前細細的打量著他。
“你問吧。”神楚憂笑道。
“當年緣兒為什麼會跟神絕冥反目成仇?帝言殤又是怎麼回事?”月流蘇問道。
“這件事啊……”說著神楚憂的目光陷入回憶之中,“帝言殤跟緣兒之間的關係很不平凡,我認識緣兒的時候,她剛好被趕出龍族,也正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緣兒跟神絕冥兩人之間竟然是舊相識了。”
“然後認識了我,之後她說她要去闖蕩江湖,獨自一人離開了靈江大陸,來了上天道,之後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已經過了十年,那時候我才知道,她剛從魔族偷偷跑出來。”神楚憂回憶道。
“至於帝言殤嘛……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很負責人的跟你說,在帝言殤的心裏,緣兒的位置不可替代,具體的你還得去問緣兒了。”神楚憂笑眯眯的道,一副完全不像說謊的樣子。
“真的是這樣嗎?”月流蘇將目光放在了巫夢塵的身上。
然後巫夢塵也是點了點頭,“樂神說的是真的。”
“那後麵的事情呢?”月流蘇接著問。
“後麵的事情就很複雜了,我勸你現在還是不要打聽的好。”神楚憂幽幽的笑道,完全不想一副開玩笑的樣子。
“為什麼我不能知道?”月流蘇蹙著秀眉問,為什麼他們一個個的都這麼神神叨叨的,她越是想知道的真相,兩人就是不說,嘴巴閉的比石頭都還嚴實。
“你們到底說不說?”月流蘇略微有些不耐煩的問了,她很想知道真相的,這樣才能替緣兒排憂解難啊,讓她走也走的安心。
“不是不告訴你,是因為你現在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神楚憂依舊堅持己見。
“為什麼我不能知道?”月流蘇更加不解了,有什麼秘密是她不能知道的?
“這樣跟你說吧,等時機成熟了,不用我們說,你自然就會知道的,所以你現在問再多都是多餘的,這麼說你明白了嗎?”神楚憂道,他跟著月流蘇來找神絕冥,為的也是神絕冥,然而月流蘇為的是緣兒與帝言殤。
兩人之間的目標不同,但是目的都是一樣的。
“算了,問你們也問不出個什麼結果來了,就當我沒來過謝謝。”月流蘇扯了扯唇角道,轉身便往神絕冥的帳篷走去,她覺得這件事還需要靠自己努力才行,不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知道真相。
“夢夢走了。”月流蘇喊道,巫夢塵立即跟上月流蘇的腳步。
也就在走了沒多遠之後,迎麵便遇上一個她暫時不想遇到的人,舞傾城與寧微蘭?她們不對盤的兩個人何時走到一起了?
隻見兩人都穿著盔甲,滿臉疲憊,看似剛出了兵回來。
三人在相遇的那一刻,臉上皆露出詫異的目光,但是稍縱即逝。
“嗬?”舞傾城對著月流蘇冷哼一聲,那不屑的目光快翹上天了。
月流蘇這時候可不想跟舞傾城一般計較,等回了紫城,她怕是要開始朝著某人發問了,於是月流蘇轉身便與舞傾城與寧微蘭兩人擦肩而過。
在月流蘇離開之後,寧微蘭拉著舞傾城惡狠狠的道:“傾城姐,你就打算這麼放過月流蘇嗎?她這麼囂張,仗著有神主的器重,居然敢穿成這樣在軍營中隨便亂晃?”
不得不說,寧微蘭就是自己恨月流蘇不敢出手的那種,所以才想借刀殺人,再說了,上天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舞傾城從成為聖女以來,都是給神絕冥做夫人的,沒想她的正統位置被月流蘇搶走了。
這算不算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你想動手你就去,不用將我安排得滿滿的。”沒想舞傾城也是個有腦子的,完全不上寧微蘭的當。
寧微蘭頓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卻還在為自己辯解,“傾城姐,你誤會我了,我再怎麼樣也不能對她動手啊,在這裏能與她動手的,隻有你有資格,我隻是看她不順眼,憑什麼搶在你的前頭。”
“現在好了,居然還和神主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這怎麼不令人氣憤!”寧微蘭極其憤怒的道。
舞傾城隻是輕輕的瞄了寧微蘭一眼,就知道她心裏打的什麼主意,拿她當槍使呢,“以後有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