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致遠的狼窩。
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知道嗎?我每天都在想,你落在我手裏我會怎麼收拾你!是一刀殺了你,還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來,讓你永遠死不了……可是那些都太幼稚了,一點都不好玩!”
“你這個瘋子!”
蘇翎皺著眉,眸子裏閃過一抹詫異。
她想過禍首是蘇婉,可是這樣的蘇婉早已不再是從前那個蘇婉,她從裏到外,肉體到靈魂,好像都已經腐爛了。
妖豔的像舞女,可是卻比舞女更墮落。
她的一舉一動都和瘋子一般無二。
蘇婉眼角上挑,眼中越發囂張和得意,甚至是猖狂,“瘋又怎麼樣?不瘋又怎麼樣!蘇翎,憑什麼你能過那麼太平,那麼瀟灑的生活,而我,比一隻母狗還下賤!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知道嗎,我真是恨死你了!”
每一天。
每一刻都在恨!
為什麼那一次樂瑤製造的車禍她沒死。
為什麼那個男人的心裏隻有她一個人……
她嫉妒地早已是個瘋子。
“今晚,什麼都結束了。”
她一個手勢,那兩個保鏢已經被捅死拖下去了,酒吧裏充斥著強烈的血腥氣。
她這是殺雞儆猴!
“樂瑤鬥不過你,那是她命不好,是她蠢!我不是她,我會活的好好的,我會成為所有人都羨慕的人上人!”
“你真可憐。”
蘇翎聳了聳肩,眼底的鄙夷之色刺傷了蘇婉的自尊心。
她上前就拽著蘇翎的長發,歇斯底裏地大叫,“我可憐?你現在落在我的手裏,你說我可憐!蘇翎,你真可笑!”
“嗬……就算我今晚掛了,還有人心痛,可是你呢?我猜一定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你住嘴!”
“不用我說,樓上的那個男人算是你的金主吧?你死了,他還可以找別的女人尋歡做愛……”
蘇翎的話,徹底戳中了她的心窩,蘇婉整個人徹底崩潰,她一臉猙獰,對著蘇翎那張精致的臉蛋就是‘啪啪啪’幾個狠狠的耳光……
“賤人!賤人!”
蘇翎被打蒙了,也‘打爽’了,今晚既然不能活命,那就拉著蘇婉一起陪葬!
她想也不想,抄起吧台上的伏特加酒瓶,對準蘇婉的腦門就是一擊!
頓時,蘇婉滿臉鮮血!
“啊啊啊啊……你敢!你竟敢!”
蘇婉被打。
和許致遠關係不大。
就像是蘇翎說的那樣,蘇婉死了,許致遠都不會掉一滴眼淚……隻是現在是在他的地盤被打,這是當眾挑釁他的威嚴!
蘇婉的頭暈沉沉的,可是在看到許致遠下樓後,整個人又像是滿血複活了!
她眼巴巴地湊過去,像尋常那樣撒著嬌,“致遠,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我的頭好痛,好痛。”
換做平時,許致遠還可能男友力一點。
可是這會兒的蘇婉滿身血汙,他實在嫌棄的很,“滾遠一點!”
旁邊看戲的蘇翎一樂,就見許致遠痞氣十足地看了過來,眼底竟是詭異和狡詐。
“你就是蘇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