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舒便準備開始找點事幹了。
她也學習楊宜琴,把阮梓彤的手機和錢包等貼身物品放在了包裹裏,寄往了阮家。她倒是想看看,楊宜琴看到自己的計策被用到了自己身上,這是什麼感覺。
昨天楊宜琴從會場回到阮家後,她一直在想辦法聯係阮梓彤,可是打來打去阮梓彤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她猜測她可能是遇上什麼事了,慢慢的便聯想到是不是她逃跑時被人看到,然後扣住了,這個人有可能就是阮舒。
楊宜琴坐在大廳沙發上,不斷的嚐試聯係阮梓彤。
“夫人,這裏有個包裹。”管家手裏拿著一個小盒子走了進來。
她心底有點納悶:包裹?會是誰寄包裹過來?
她接到手後,看到包裹上的寄件人是匿名的。
會是個陷阱嗎?
雖然擔心可能是什麼陷阱,但她最後還是把它拆了開來,卻發現裏麵放的正是她怎麼也打不通的阮梓彤的手機,以及一些隨身帶的物品。
包裹?個人物品?
這不就像是自己上次寄阮舒媽媽的遺物給她的時候的手段嗎?
楊宜琴猜想這很可能是阮舒寄過來的。那這樣也就是說,自己的女兒現在很有可能就在阮舒手上。
但隨即她又想,自己讓她逃走的時候,阮舒還沒被樓予深救回來呢,應該不可能是被阮舒扣下了。
可能是出了會場後被什麼人綁架了?
楊宜琴想來想去,想不到一個合理的理由,一個人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
阮舒將包裹寄出後便一直待在家中。她猜想,憑楊宜琴的智商,她能不能猜出來現在阮梓彤在自己的手上。
雖然自己是匿名寄出的,但自己可是仿照的她上次的手段。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點道理,她應該是不難猜出來的吧。
她料想楊宜琴肯定會打電話給自己,便掏出了手機放在茶幾上,等待著是否又電話打來。
而楊宜琴思忖了很久,終究還是斷定了自己的女兒現在肯定就在阮舒手裏。她現在寄這些東西來給自己,不過是想給自己一個警告而已。
就如同阮舒猜想的那樣,楊宜琴拿出了手機來,撥通了她的號碼。
很快,電話那頭接通了。
“有什麼事嗎?”這句話其實可以不用問,不用想也可以知道,現在楊宜琴打電話過來是為了什麼。但為了表現出阮梓彤其實並不在自己手上,她還得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她居然問我有什麼事,難道女兒真的不在她手上嗎?楊宜琴心想到。
“我有什麼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嗎?”她不死心,仍舊想繼續問下去。
電話那邊響起了一陣笑聲:“你這是在說笑話嗎?我怎麼會知道你有什麼事情。”
楊宜琴也不準備繞彎子了,直接跟她切入了主題:“不多說廢話了,我就問你,你把我女兒關到哪兒去了!”
果然,還是有點腦子的,能猜到女兒在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