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員有些無厘頭的捧著自己手上的這些遊戲幣,今天這是怎麼了?相繼遇到兩個奇怪的人。
樓予深開車回去,把皮卡丘放在車頭,看著它,臉上不經意的露出笑容,卻在回去的路上,發現在人行道上緩慢的行走的阮舒,開車安靜的跟在阮舒的身後。
深夜已經來臨,城市的路燈把四周照的通亮,似乎對於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隻不過,或許是因為深夜的原因,從阮舒的身上,樓予深能夠感受到的是濃濃的悲傷。
外麵微微的起風了,阮舒的頭發被風自然的帶了起來,阮舒情不自禁的抱緊了自己麵前的火烈鳥,毛茸茸的,能夠帶給自己溫暖的感覺。
樓予深看到之後,本來是想要就這樣子安安靜靜的不動聲色的跟在阮舒的身後的,但是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阮舒剛剛動了手術,身體比較弱,不能受涼。
樓予深打開雙閃,朝著阮舒打了打喇叭,阮舒回頭看到是樓予深的車,臉上說不清楚究竟是難過還是開心的繼續往前,裝作是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樣子。
樓予深緩速向前,不停的打著喇叭,阮舒情不自禁的加快腳步,樓予深終於是不耐煩的停下車在身後拉住阮舒。
阮舒身體被身後的力氣一用力,就被拽進了樓予深的懷中,她抬頭看著樓予深,樓予深的臉,依舊是說不清楚表情的那種,而自己此時此刻,渾身冰冷,已經是沒有了一點點的溫度。
“我剛才的意思你是看不懂還是怎麼樣?”樓予深有種質問的口吻說道。
“我不懂,為什麼你打雙閃,打喇叭我就要過去?我們兩個人,沒有必要總是裝作是很熟悉的樣子,也更加的沒有必要如此的客氣,如果你沒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麻煩樓總放開我。”阮舒手臂用力甩開樓予深。樓予深的手輕輕的一頓,阮舒就掙開了。
阮舒繼續往前走去,心裏如潮水一樣子洶湧澎湃,她好像從來都不清楚自己對於樓予深應該有什麼樣的態度,但是或許現在這樣子的態度才是最最合適他們之間的。
樓予深往前幾步,直接抱起阮舒,阮舒抱著手裏的火烈鳥,動彈著身子想要掙脫,卻被樓予深紋絲不動的固定著,把阮舒扔進副駕駛的位置上,樓予深返回位置繼續開車。
“我不希望這樣子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我讓你做的事情,你永遠都隻能說是,絕對的服從,這才是你應該做的,從第一天,你嫁給我的時候,你就應該清楚,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生活中,我都已經成為了你絕對的主宰。”樓予深不快的說道。
這樣寫的爭吵阮舒不曉得自己究竟已經經曆了多少次了,她扭過頭去,看著車窗外,不發一言。
終於總算是到了樓宅,阮舒解開安全帶的時候才注意到樓予深車窗上多出來的一隻皮卡丘,阮舒好奇的看著樓予深,樓予深慌忙的解釋道:“這個,是和Linda姐一起玩兒的時候抓的,她不喜歡這麼幼稚的東西,給我,又因為是她抓的,舍不得丟,你喜歡就拿去吧!”樓予深把皮卡丘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