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各回各家,該幹嘛幹嘛,和你,我無話可說。”阮舒繞過去準備離開,有些人自己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麼?這個時候和阮梓桐莫名的爭執,不是自己成心的和自己過不去麼?

阮舒已經做出了退讓,但是阮梓桐卻是依舊不依不饒,順著過去接著擋在阮舒的前麵,臉上雖然說厭惡,但是卻包含著比厭惡更加可惡的奚落的神情的說道:“怎麼樣,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飲品店,我們過去喝點兒奶茶,你說,我們兩個人好歹也是姐妹一場,再怎麼樣,也得溝通溝通感情吧?”

“我和你?姐妹一場?溝通感情?嗬嗬,阮梓桐,說出這樣子的話,我想說你自己相信麼?你和你媽媽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你忘記了,我可是沒有忘記,真是虎父無犬子,什麼樣的母親生什麼樣的女兒,你果然和你媽媽是一個德行。”

想起公司裏麵發生的一切都是個阮梓桐這個賤人的報複有關聯的,阮舒就對阮梓桐的恨意更加的濃厚了起來,楊宜琴和阮梓桐都沒有什麼兩樣,都是喜歡奪走別人的東西的女人。

一個想要奪走別人正常的生活和自己姐姐的感情,一個,想要奪走自己的一切,讓自己處於危機之中,一無所有。

真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如何允許這樣子的人存在的,總之,禍害遺千年,這句話說的一點兒都不假。

“看來,樓予深和那個女人的事情對你的打擊還真的是不小,真是沒有想到,原來你也會有這麼一天啊?這樣子看來,並不僅僅是掠奪別人東西的這種本質是會遺傳的,把握不住自己喜歡的東西和所有的一切的這種特質,也是會遺傳的,你啊,和你媽媽一樣,都是這麼的沒用。”

阮梓桐的話,一字一句的深深地烙印在阮舒的心裏,她和她的媽媽一樣沒用?任人欺辱?

阮舒隻覺得怒火中燒,大腦就像是條件反射的舉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了過去,阮梓桐始料未及,正在暗暗慶幸自己剛才在嘴上贏了阮舒呢,轉眼,就覺得自己的臉一陣陣火辣辣的痛感。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資格提起我媽媽,就你和楊宜琴,永遠都不具備這個資格,到底是誰給你們這個自信如此的張狂的?拿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還能夠如此的理所當然和猖狂,你們的價值觀還真是特別。”

如果說自己見過最最無恥的人,恐怕楊宜琴和阮梓桐要首當其衝了吧?別人做錯事情都是躲進去不讓別人發現,而她們,卻以自己做錯事情所造成的一切而自豪,這個世界究竟得扭曲成什麼樣子才能夠把人的價值觀塑造成這個樣子啊?

阮梓桐心裏不服氣,臉上的痛感也沒有讓她清醒過來,她舉起手,惡狠狠的瞪著阮舒,準備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