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予深眉頭的愁緒越發的濃厚,有些失神的點了點頭,縱使是自己再怎麼想要回避這個事實,他也沒有辦法否認這件事情和自己的聯係,想到這裏,樓予深就有點兒不怎麼想要繼續接下來的話題了,他來告訴瑟琳娜阮舒住院的位置,想要停止的說道:“你有時間就去看看她吧。”

“這件事情,是不是又和你有關係?”瑟琳娜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自己,看樓予深的表情,這件事情估計跟他脫離不了什麼關係。

“我可以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你有什麼疑問,可以一會兒去醫院問。”樓予深一邊開始看自己手裏麵的資料,一邊不怎麼願意提起的說道。

瑟琳娜幾乎可以確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她沒有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一點兒也不像是一個員工對待老板的態度。

這樣子想起來,樓予深對待自己的包容,其實間接性的說起來,還是他對於阮舒的愛意吧?如果沒有阮舒,恐怕自己這樣子,早就已經不知道死去了多少次了吧?

急匆匆的趕到醫院,潘玨已經離開,隻剩下阮舒一個人,手裏麵捧著簡奧斯汀的傲慢與偏見,津津樂道,這本書,阮舒已經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次了,卻還是止不住自己對於這本書的喜歡,裏麵經典的對白,是阮舒對於這本書永遠放不下的理由。

如果我可以為你放下我的驕傲,而你也願意為我放下你的偏見,也許這就會是最好的結果,隻不過,每個人的心裏麵都清楚,麵對一個心存驕傲的女人,和一個心存偏見的男人,兩個人之間的喜歡,總是需要太多的時間,太多的精力去磨合一些東西才行。

而這裏麵的情況,總是讓阮舒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自己和樓予深之間,何嚐不是如此?兩個人各自有各自的驕傲,各自有各自沒有辦法接受的東西,滿是卻不得不總是互相依附,扯不開,就隻能糾纏。

而這一切糾纏的原因,不過是因為互相之間的在乎吧?因為在乎,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容忍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過分,自己如此,樓予深也是如此。

“看你的樣子,應該好了不少,傲慢與偏見?我怎麼覺得像是在說某人呢?”瑟琳娜拿過阮舒手裏的書,似有深意的說道。

“瑟琳娜?你怎麼來了?”阮舒有點兒意外,她以為上次的事情,自己和瑟琳娜之間無論如何可能都要冷戰一段時間,但是今天,她卻提著東西過來見自己,阮舒的心裏麵有些愧疚,也有些感動。

瑟琳娜坐在剛才潘玨坐的椅子上,看著阮舒有些蒼白的臉頰,有點兒心疼,但是也有點兒生氣的說道:“怎麼了?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了?還是你覺得,因為上次的事情,我們兩個人之間就直接別相處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