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予深的眸子開始變的極其的冷淡,阮梓桐的話,激怒了他,是啊,他沒有參與的地方,潘玨都在,就算是自己和阮舒之間關係的緩和都是因為潘玨,樓予深也不得不承認,無論是阮舒看待潘玨還是潘玨對待阮舒,都已經遠遠超過了朋友的界限。
“過得事情就是過去的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就沒有必要再提起了,你現在這樣子,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說的話麼?”樓予深故作堅定的說道。
阮梓桐先是一愣,轉而笑道:“反正我今天來也沒某指望你能夠立即的相信我,日久見人心,我相信,在潘玨學長和小舒之間,一定有太多的精彩能夠讓你看得到的。”阮梓桐拿起包包,湊近,臉上有著說不盡的自信的說道。
她就不相信,等到有一天潘玨和阮舒真的回到了以前,他樓予深還是能夠這麼一副無所謂懼的樣子,在乎,也總是有邊緣的吧?
阮梓桐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無話可說轉身離開,心裏麵倒是得意的很,現在已經拜訪了樓予深,接下來就應該去敘敘舊了,阮梓桐撥通了潘玨的電話,潘玨對阮梓桐也算是印象深刻,答應了和阮梓桐見麵。
他們認識的時候,阮舒和阮梓桐的關係還沒有公開,潘玨並不會把阮舒身上的遭遇和阮梓桐聯係起來,對於潘玨而言,阮梓桐不過是一個努力活潑的小學妹而已,其他的,都和她無關。
出去那麼多年,再次回到那個熟悉的城市,能夠記得他的人已經為數不多,所有的人都開始各自忙碌各自的生活,哪裏還有什麼時間去顧及別人的喜怒哀樂和再次出現啊?
而自己還能夠被故人記得,對於潘玨這個背井離鄉的人而言,無異於是溫暖的。
兩個人約見在咖啡廳裏麵,猶豫潘玨下午還有一場義務演出要在這裏演出,時間調整不開來,又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掃興,所以就隻好把阮梓桐約在這裏了。
阮梓桐到的時候,潘玨已經抱起吉他含情脈脈的在台上演出,依舊是那個狂放不羈的少年,隻不過平添了歲月的痕跡而已。
每個人都應該是這樣子吧?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可能會有什麼變化,但是走著走著,遇到的人,遇見的事情,種種都在不停的讓自己增添歲月的痕跡,所有的人都在改變,變得不一樣,隻不過或多或少,讓人意識的到個意識不到而已。
阮梓桐坐在離潘玨演唱比較近的位置,朝著潘玨揮手示意,潘玨微笑以對,阮梓桐用手拖著下巴,和以前那個天真的小姑娘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至少,對於潘玨而言。
就這樣子等到潘玨一曲演唱完畢,潘玨放下吉他,和樂隊裏麵的其他人點頭示意交代了之後,朝著阮梓桐走去,一路帶著微笑,回鄉見故知,心裏麵總是難以掩蓋自己的激動個喜悅之情。
坐在阮梓桐的對麵,潘玨指了指阮梓桐空無一物的桌前,“不喝點兒什麼麼?”還真是覺得挺奇怪的,以往的阮梓桐進了咖啡廳就會迫不及待的點喝的東西,像是一個極度缺水的家夥,今天竟然過去這麼久了,還沒有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