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裏,顧向北還覺得自己稍微的好受一些,潘玨一提起這點兒,顧向北就有種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恨不得想要上去弄死潘玨,往前邁出幾步,顧向北一把抓住潘玨的衣領,潘玨比顧向北略微的高出一些,但是他好像並沒有要還手的意思,就隻是這樣子任由顧向北提著自己的領口。
“怎麼了?現在知道自己當初做的事情到底有多麼的離譜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那時小舒最艱難的時光,愛情,親情,所有的一切,都隨時隨刻的可能會毀了她,而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幹嘛?”顧向北大聲說道,喉嚨顫動的厲害,臉上的青筋也時不時的暴起。
說完狠勁的上去就是滿力的一拳,潘玨應聲倒地,嘴角滲出血絲來,他擦了擦嘴角,不還手,也不還口,就這樣子任由顧向北一拳又一拳上去,疼痛好像對於他而言,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隻要一想到剛才顧向北說的那些話,潘玨就有種心如刀絞的感覺。
“怎麼不說話了?沉默就能夠讓你的負罪感稍微的少點兒是麼?你忘記了當初你和小舒在一起的時候,我告訴你的話了麼?如果你讓小舒傷心,我不會饒了你的,然而你還是一樣,一聲不吭的離開,怎麼樣,你的夢想,尋找到了嗎?”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的離開,會讓小舒麵臨這麼多的難題和困境,我隻知道,我必須要完成我自己的夢想,這樣子,我才能夠安安心心的待在小舒的身邊,但是你也清楚不是麼?小舒的心裏,已經有了別人,所以,原諒我這件事情才會變得這麼容易的吧?”
潘玨有些失落,是啊,一個人的心容易變得原諒的時候,不是因為太愛,就是因為不愛了,而自己曾經做出的一切,如果換做是從前的阮舒的話,一定是又哭又鬧,不會這麼冷靜的原諒的吧?
而阮舒對於自己沒有太多的責怪,有的隻不過是諒解而已,他開心?或許沒有,他倒是寧願她能夠有一點兒小脾氣,至少還說明了她對於自己的在乎。
看著潘玨失落傷神的樣子,顧向北握緊的拳頭也敗下陣來,他伸了一隻手過去,潘玨看了眼,顧向北有點兒不耐煩的說道:“你還是一個男人麼?婆婆媽媽的,快點兒,我們去喝點兒酒,好久不見了,朋友之間,形式還是不能缺少的。”
潘玨看了眼顧向北,把手伸了過去,顧向北一用力,潘玨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錘了下顧向北,“你這個臭小子,下手夠狠的,你說,我這個藝術家如果破相了,到時候這賠償金可不是一筆小數字。”
“一塊,多了我是不會賠的,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離開這麼多年,不管誰都不聯係,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真不明白,你們這些喜歡藝術的人,都是有怪癖的是麼?為什麼就是不能安於正常人的生活方式生活呢?”顧向北進去發動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