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女人可真霸道。”潘玨回嘴道。
“不然呢?讓你們男人霸道,女人不就成為了奴隸?所以啊,在這個世道上,男人要是想要混跡江湖,最好還是哄好女人,否則,這個世界還不如分分鍾硝煙四起。”阮舒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說道。
潘玨無奈的笑了笑,不過對於阮舒這樣子的狀態,潘玨還是挺滿意的,畢竟,相比於滿臉陰霾的阮舒,一個人臉上的陽光,才是隻能夠讓人覺得開心的來源。
拿起自己剛才順手放在桌子上的粥,“我今天起來很早給你專門熬製的,加了紅棗蜂蜜堅果,可以讓你好好的補補,失血過多,估計一時半會兒是補不回來了。”潘玨邊說,邊拿起勺子準備喂阮舒,動作卻停在了空中。
阮舒看著潘玨這個熟悉親密的動作,笑容僵持在了空中,莫名的一陣尷尬劃過她的臉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以前,自己對於這種動作一定會欣然接受,並且覺得並沒有什麼,但是現在卻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竟然會覺得有一絲絲的尷尬。
畢竟,所有的事情都在發生改變,潘玨這次回來,她還能夠把他當做是故人,就是因為她已經自然而然的把她放在了朋友的位置,而朋友的位置,儼然已經不允許他們再有什麼太過於親密的動作了,而喂東西給對方吃,似乎顯得太過於油膩,阮舒總是覺得或多或少的有點兒不大合適。
阮舒伸手接過碗,有些尷尬的解釋道:“我隻不過是失血過多,又不是斷胳膊斷腿,我可以自己來吃的。”說著就往自己的嘴巴裏麵塞了一口,才發現有點兒燙的趕緊接過潘玨遞過來的紙吐了過去,喝了口水,這才好不容易的緩和了過來。
“這是我用保溫盒放在保溫箱裏麵拿過來的,和出鍋的時候的溫度差不多,忘記告訴你了,你先多喝點兒水,緩解緩解吧。”潘玨尷尬的把水遞過去。
剛才阮舒的那個動作,或多或少的傷害到了自己,雖然說這一次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很清楚,所有的一切,相比於從前都已經發生了太大的變化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這發生的變化,竟然會大到自己無法接受的地步。
這個在熟悉不過的動作,阮舒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排斥了起來,難道,自己現在相對於她,隻不過是存在於過去?一切的一切,都得重新開始?
阮舒接過水,“可能是因為我實在是有點兒太餓了吧,一時之間對於溫度沒有什麼感覺,不過,你沒有必要這麼細心的,用保溫盒,就已經可以了。”潘玨對於自己的用心,已經無形中讓她感覺到了壓力。
他知道自己體寒,所以才會特意這麼做的吧?他好像什麼事情都記得,關於自己的一切,都印了在他的心裏,但是終究是不一樣了不是麼?他們之間,再怎麼美好,不也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