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把我送回來,就直接休息了。”阮舒顯然有點兒意外的說道。
“你和少爺兩個人之間總是這樣,明明互相關心,但是一個人不說,一個人就以為一個人對於自己不過和對於其他人一樣而已,這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是需要互相了解的,最最重要的是,要能夠猜想的到他是怎麼想的。”阿姨作為一個過來人的說道。
或許阿姨說的對,自己和樓予深的關係,似乎總是停留在兩個人互相之間,要不然就是互相責怪,要不然就是前嫌盡釋,但是卻總是不停的重複著這個悲傷的過程。
阮舒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盛了一口湯,嚐了一口的問道:“阿姨,你試試,這裏麵是不是有點兒缺什麼啊?總是覺得味道有點兒不大對勁。”
另一頭的樓予深看到嬉皮笑臉,一臉若無其事出現的阮梓桐心情尤其的不好了起來,有些不耐煩的說對著走進來徑直的坐在自己對麵的阮梓桐說道:“我不記得我和你有預約,你膽子還真的是挺大的,做了那樣子的事情,每天還能夠若無其事的樣子,的確,並不是所有正常的人都能夠做到你這個水準的。”樓予深顯然話裏有話。
你永遠也想象不到有些人做有些事情的原因和理由,甚至於找不到任何理由的他們做出的事情有的時候都離譜的讓人覺得有點兒難以想象。
阮梓桐悠閑的翹起二郎腿,“我就知道你遲早會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說完了我就走,你也沒有必要這麼的不待見我。”阮梓桐也算是有點兒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現在的確是不怎麼招人喜歡的。
“既然這樣,我們之間就更加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既然事情我都已經一清二楚,接下來我覺得我需要做的,也不過就是把這件事情澄清而已,再繼續的在這裏聽你的廢話,你覺得還有這個必要麼?”不知道阮梓桐在這裏耍什麼幺蛾子,樓予深並不覺得自己現在還有什麼懇求她的必要。
“話別說的那麼早,說到底,你不過是想要樓氏的名聲和阮舒的名聲而已,而我,要的自始至終不過一個林少遇,如果你能夠借這件事情成全我,我發誓,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參與到你們之間的事情中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管不顧,不過你也清楚的,至於後麵我可能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還真的是沒有辦法保證。”
“你在威脅我?”樓予深有些生氣,如果阮梓桐不是一個女人,他肯定想立刻的一拳上去,讓她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有多賤。
阮梓桐卻並沒有因為樓予深剛來的態度和話語而覺得生氣,來這裏之前她就清楚,自己本來就是來打一場沒有砝碼的戰爭的,至於自己能不能贏,阮梓桐並沒有太大的信心,但是她相信,自己押注一定是壓對的。
她賭的就是樓予深對於阮舒的在乎,除非,樓予深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在乎阮舒,但是,這種情況看現在的情況,明顯根本就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