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聽我的,無論剛才樓予深對你說了什麼,你都要當做沒有聽到。”蘇橋剛才進去的時候,發現樓予深盯著自己的手機,似乎在認真的聽著什麼東西,雖然說不確定樓予深到底是在幹嘛,但是蘇橋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你不需要懂,你隻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行了,你要清楚的事情就隻有一點,這件事情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順利,你以為樓予深是為什麼才能夠坐上這個位置的?絕對不僅僅隻是因為他過人的經商天賦,如果不是一個精於算計的人,你以為誰能穩若泰山的坐在這個位置上?”

“可是這件事情他已經知道了,我們總得做一些事情,才能夠補救這件事情,樓予深最在乎的就是阮舒了,隻要我們從阮舒的身上下手,就一定沒有什麼問題的。”阮梓桐剛才雖然覺得自己的確是占了上風,但是心裏麵還是有些略微的忐忑了起來,有些事情,她不得不擔心。

蘇橋犀利的看向阮梓桐,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暫時不用你操心,無論任何事情,都不許入手,至少在我們之間還沒有達成一致之前不許。”

莫名的蘇橋的這種氣勢壓迫到,阮梓桐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蘇橋離開,阮梓桐還完全都沒有想到,自己剛才到底是怎麼了,自己不過是答應蘇橋和她合作,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就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呢?

“碩,現在梓桐的事情就是這樣,恐怕還要麻煩你去平息一下這件事情了。”酒店的房間裏麵,楊宜琴和楊碩兩個人相互依偎在一起,楊宜琴依偎在楊碩的懷抱中,有些不好意思的請求道。

楊碩對於這件事情,也多少有點兒耳聞,但是他卻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後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隻是隱隱約約的感覺,聽楊宜琴剛才的語氣,似乎這件事情和她和阮梓桐有著不可或缺的關係。

“你說的是最近樓予深老婆阮舒和莫名男子醜聞的事情吧?”楊碩隻是猜想,並不確定。

“嗯,梓桐那個丫頭實在是有點兒太著急了,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沒有和我商量,就自作主張了,我想,這件事情,樓予深那個家夥一定會追究到底的,肯定是瞞不住了,但是梓桐的未來可不能就這樣子被毀了。”楊宜琴憂心忡忡的說道。

在這件事情上,楊宜琴最擔心的問題並不是已經知道了一切的樓予深,而是知道了一切的樓予深一定會著急的為阮舒洗白,而且最簡單的洗白方式,恐怕沒有幾個人想不到的,就是把阮梓桐做的這件事情公之於眾,但是如果這件事情被公之於眾的話,無異於就是把阮梓桐推上風口浪尖,這樣子的情況,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可是這件事情,不好辦啊,樓氏是本市有名的企業,樓予深的手隻能是比我伸的長,他能夠涉及到的領域,我不一定能夠插得上手啊。”這一次,楊碩也有點兒為難的情緒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