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氣氛都格外的冷窒,讓人不由得心生膽寒。
“溫女士,我要謝謝你顧全大局,讓我父親回到江氏。”江慎岩笑著對溫月華說。
溫月華笑容很淡,聲音卻很冷,“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不用這麼給我臉麵。”
“既然溫女士都這麼晚直接了,那我也直接一點了。”江慎岩說,“我就想知道,溫女士到底想幹什麼?”
“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溫月華喝了一口茶,笑著說。
江慎岩也笑,“溫女士你這就沒意思了,你讓我有話直說,我直說了,可你卻不坦白,不過沒關係,我來提醒提醒你,就從你裝瘋賣傻接近我開始說起吧,若非我發現,想必你還會繼續裝瘋待在我身邊,後來被我識破,迫於無奈離開我家,你又向我告密,讓俞瀟沒能成功離開我,把她留在了我身邊,我是真想知道,你到底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
溫月華笑容沉下,“你都知道了?”
“並不難猜。”江慎岩說,“知道這事的就隻有你,俞笙,還有陸蔓楨,陸蔓楨巴不得俞瀟離開我,所以她才不會出賣俞瀟,而俞笙呢,他警告我許多次讓我放過俞瀟,自然會全心全意幫助她離開我,所以隻剩下你,從你逃出精神病醫院,你就是個迷,不懷疑你懷疑誰呢!”
溫月華點點頭,坦然道,“沒錯,就是我,隻可惜啊,瀟瀟昨晚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慎岩啊,你向我求證得晚了一步!這件事已經翻篇了,你知不知道已經毫無意義。”
江慎岩麵色沉凝,眼睛裏閃著寒光,“那俞瀟肚子裏的孩子呢?”
“孩子可跟我沒關係!”溫月華矢口否認,“我既然希望瀟瀟留下,就一定會抱住那個孩子,孩子會成為她的牽絆,這樣,她若是想離開你還得考慮考慮孩子。”
“那洪德呢?”江慎岩繼續追問,“洪德的死,跟你有關吧?”
溫月華垂眸笑得瘮人,“難道阿笙沒把我昨晚的話告訴你?”
江慎岩眸光閃動,她早已知道兩人通過電話,他細細盯著溫月華。
這個女人,果真是不簡單!
他不著痕跡地笑道,“說了,可我不信啊,有些事情俞笙不知道,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就比如,好端端的洪德為什麼會回鄉下,真是他母親病了?可我的人卻回報說,他母親健壯得很根本沒有生病。又比如,洪德原本是對俞劍國忠心耿耿,卻為何在俞劍國自殺當晚神不知鬼不覺把你從精神病院給救了出來?除了這些,我還知道得更多?要不要我一一說給你聽?”
溫月華臉色微變,緊盯著江慎岩,“無憑無據,這些話可不能亂說。”
“我自然無憑無據,今日叫溫女士出來也隻是聊聊閑天而已,你不用太在意。”江慎岩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另外,我隻是想跟溫女士說句話,溫女士,是我見過的最了不起的對手,神秘,敬業,心思縝密,做什麼事真是不留一絲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