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小氣了怎麼著?”下巴一揚,秋水對著小氣這個詞,坦誠得不行。
“不怎麼著,你開心就好。”聳聳肩,麵帶著笑意,天樞語氣特別溫柔的回了一句。
“你有病吧?”而對著他這溫柔,秋水捋了捋身上的雞皮疙瘩,離他遠了一步,甩了甩手嫌棄到。
“別罵人啊。”而看著她的動作,天樞反射性的就回到。
而秋水,卻是展開眉眼笑著說:
“我罵的是人嗎?我罵的是你。”
“我不是人啊?”癟了癟嘴,卻也不生氣,隻這麼無所謂的反問她。
“你說呢?”而秋水也是理直氣壯的再反問了回去。
然後,天樞就認慫了,啥也不多說,隻道:
“好吧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認了下來。
“你好煩啊。”可看著他就這麼認慫了,秋水又不舒服了,白了他一眼,當真是任性起來,對方怎麼做都能找到茬兒。
“別啊。”緊黏在秋水身邊,天樞隻把一個纏字發揮到了淋漓盡致,而說了一通之後,秋水雖然嘴裏還在嫌棄,行動上卻已經默認了。
“狗皮膏藥。”
“對咯,還是已經黏上去的狗皮膏藥。”
“我……”怎麼會碰到這種人啊,之前還是個正常人的,一副高人模樣,而現在,就是個臉皮脂肪厚到沒邊的沒皮沒臉啊,甘拜下風。
三言兩語的打鬧,也就是這時候,秋水接到了莫華予的傳音紙鶴。
“李秋水,明日有時間嗎?”
“何事?”聽著傳音,秋水挑了下眉,回了句過去。
“想與你談一談,有時間嗎?”
“談一談,談什麼?你被陽陽發現了?”語氣淡定的回音給莫華予,秋水麵上帶著些幸災樂禍,從知道他是莫華予,然後被威脅的那一瞬,秋水就等著他露餡兒的那一天,畢竟,紙包不住火啊。
“我自身的事情,你不是號稱知道得比我都多嗎?想問你一下。”
“在哪兒?”即便幸災樂禍卻也不打算就那一件事做什麼,隻是陽陽,不知那時會是什麼狀況,沒有多言,秋水直接同意了下來,向他確認起地點來。
“我去你洞府找你。”
“好,確切的時間呢?”地點確定之後,再確認起時間來。
“明日巳時。”
“好,我等你。”而這一些確認完之後,明日的事情便已確定了,他想問的,有關於自身的,莫不是血統問題嗎?
“嗯。”
心裏想著,手上施法消了傳音紙鶴,耐不住笑了笑。
“是誰啊?”天樞在一旁看著,聽著裏麵的男聲,卻是終忍不住問了一聲。
“幹卿底事。”回他一眼,秋水仍舊是毫不客氣。
你一句我一句,一來一往,秋水現在也不想著找個地方靜靜了,隻轉了身形,回宗門去了,而天樞理所當然的也跟著了,甚至在回了宗門之後,鳩占鵲巢的直接跑秋水洞府不遠處的洞府待著去了,這狗皮膏藥一粘上,就怎麼都扯不下來了。